云雾庵说:“你找我算什么账?那些布匹是赃物,我都上交了,你是知道的。”
拉弟说:“你忘记了,不是说做我一辈子的牛马吗?”
云雾庵愣了愣,笑了说:“做牛马,做就做,谁怕谁。”
拉弟也笑了,没防白无黑已端一盘烧鸡翅过来,脸上一派愠色,不冷不热问雾庵:“她是谁,你开心什么呢?”
“她是……”雾庵正想说是他的一个熟人。
拉弟接话说:“我是他的女朋友。”出门看天色进门看脸色,你就死了那个心吧,拉弟可不想再让别的女人打雾庵的主意,她站起说:“买单,咱们走,”丢了一百元钱在桌上,她拖了雾庵就走。
出门,雾庵说:“你干吗呢?”
拉弟说:“她不是好人。”
“去哪,对了,你也是市里人,上你家?”
“租房,陈家山上,厂里的事儿交三久了,我就跑跑市区的厂家。”
“你一直在市区怎么不找我?”
“还不是怕遭人讨厌,我问你,打你的人,那个高个子是什么人?”
“一个混混,你早到了咋不见我?”
“观察观察你,我听那高个子说什么小舒的金香炉,在白什么女人手里,你瞧她那个样,还爬在你背上呢。”
“咱们转回去,”云雾庵说。
金香炉半年前被各路走私分子传得沸沸扬扬,雾庵早有所闻。金香炉与舒构有关,舒构死了,近两天金方明也死了,这就显得有些蹊跷了。
“转回去?”拉弟不解。
云雾庵说:“那一高一矮俩既为金香炉而来,大概不会走远,说不定又去找白无黑闹事”。
“你放心不下那女人?”
“你说什么呢,就因为金香炉,已死了两个人还嫌不够?”
“好紧张,”拉弟拉起雾庵手,说。“那你还不快跑?追!”
他俩一阵猛跑,气喘喘地赶到黑玫瑰酒楼时,却眼睁睁地看着白无黑钻进了一辆的士一溜烟儿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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