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芳芳一走,韦莲娜嘘了一口气。她想:虽然没问出什么,但至少知道舒构那天晚上九点钟之前已经在**上了。
没事干了,想到云雾庵去闸口连一声招呼也没有,心里很不舒服。若不是同事告诉她,云雾庵昨天到今天在调查南岸商场采购员自杀案,那她还蒙在鼓里,现在他又去闸口干什么呢。
韦莲娜不信云雾庵不给她一张纸条子什么的,就在桌上一堆材料里翻,却翻出舒蓉蓉的申诉书。她看了一遍,不就是几个疑点吗,她想云雾庵不在,自己闲也是闲着,就想去找舒蓉蓉谈谈,若能有新的发现,也不让云雾庵小瞧了自己。
下午,韦莲娜七拐八弯地上了铁路,再下一个土坡就找到了北里巷的一排平房。五号门一把锁。白跑一趟,她不甘心转了一圈子,见十一号有一个老太太,于是,她走上前去说:“老人家,我是公安局的,请问五号家的人呢?”
“蓉蓉上菜市场去了,一会儿回来,”老太太拿板凳儿让座说。“构儿这孩子遭孽,那天晚上八点多钟我看他踩着三轮车拖了一麻袋东西回来,人还是好好的,怎么到了早上,说什么他喝农药死了,有什么想不通的呢?这孩子伤心,爸妈死了,他姐姐又在外面租房子住,不管他,人啦……”老太太直叹气。韦莲娜听着,心儿也酸酸的。
“三轮车拖的什么东西呀?”莲娜问。
老太太说:“我当时正关门的一刹那,也只是瞟了一眼,后来听说拖的是彩电,可我怎么看也不像。”老太太跟着说:“蓉蓉讲那喝药的杯子不是她家的,这就怪了。”
“那骑三轮车的人是舒构吗?”
“不是他?不会吧,他怎么开门!”
“也是。”
“蓉蓉回来了,”老太太说。一个穿着入时的女子缓缓地走来,一脸的愁容。
韦莲娜走上前说:“你是舒蓉蓉?”
舒蓉蓉茫茫然地望着她,说:“是。”
莲娜说:“我叫韦莲娜,公安局的,听说你弟弟用过的一只杯子不是你家的?”
舒蓉蓉说:“是,进屋说吧,听吴大豪队长说,是云雾庵探长管这件事的。”
“已换了我办,不成吗?”
“行,怎么不成,”舒蓉蓉进屋后把五个杯子摆出来,果然有一只杯子不同。舒蓉蓉还说她弟弟不喝茶,她家里真的也找不出一片茶叶来,问:“你信不信?”
莲娜说:“我信。”心里却说你父母死了,姐弟不相依为命还在外面租房子住,哪有这样的姐姐。她又问:“你为什么在外面租房?而不住在家里。”
“我不想住家里不行吗?”舒蓉蓉挺不高兴说。
住不住家里是她的自由,至此,韦莲娜还能说什么呢,离开北里巷,上街逛了逛,看看还早,就去看了一场电影:《爱情的故事》。
10,调查案犯嫌疑人王火车
韦莲娜回家。正晚餐时间,看餐厅一满桌子好菜。“来客?”她问妈妈。
“你商君小姨要来,”妈妈说。
小姨虽说仅大她四五岁,可已经是个老姑娘了,人,长得漂漂亮亮,可有什么用?据说还从未谈过男朋友;文凭是本科,说是读心理学专业的,如今已工作四年,是环保局的一个科长。学所非用,她正在积极活动要调到公安部门工作。据说通过莲娜的姥爷爷——省外经委副主任的努力,已有些眉目。
六点整,小姨到,爸爸电话说回不来了,就开饭。看小姨那意味深长的笑,莲娜感觉到要发生点什么事儿是与自己有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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