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已是上午八点半,吴大豪睁开眼,感觉不对,这才想起这是在娅娅的家里。娅娅的头还枕着自己的胳膊呢,俩人赤条条的,昨夜真是累得一塌糊涂。他抽了抽胳膊起身来要去小解,娅娅也醒了,也去洗手间,回来他们又躺下。
大豪记不清昨晚那事儿他掀了几多次风浪,娅娅只感到每一次潮涨潮落就有别具一番不同的滋味在心头,总之她得到淋漓尽致的宣泄,潮涨时要死了,潮落又飘飘欲仙,一会儿又把她推到了深渊,就这么往复。大豪大汗淋漓却乐此不疲;她想想自己这二十多岁的女孩子至今日才真正知道怎么就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女人。她哭了,是幸福的泪水,可她嘴上却说:“不是你的女人呀,昨晚你就这么把我往死里撑。”
大豪说:“好没好,问你,你又不吱声,夜里我还没好呢,你不说,我怎么晓得你不行?”
“谁说我不行?就你狼!”娅娅嗲声说,嚯地扑上身来一把抱住他,在他的脸上一阵乱啃;他蒙了,她又推他倒在**上。“娅娅你……”他说。她的唇儿封住了他的嘴,一会儿她喘着粗气,像溺水者似的紧紧地吸附在他身上。他只感觉欲罢不能了,就粗野地掀翻她,压在自己的身下……
娅娅还没从一种前所未有的极大满足与欢悦中省过神来,一切已恢复了平静。大豪已撑起,仰靠**上闷闷不乐;娅娅搂着他的头,斜枕在他的胸前说:“豪豪,怎么了?”她又轻吻他的胸肌,极尽**。
大豪说:“我不知道我那个副大队长要当多久,传言要调来一个正码子,那岂不是要挡在我前头,那我说话还能有多大个份量?”
娅娅说:“不会吧,有这事儿,我通信科咋不知道?赶明日叫我妈妈去组织部长家走动一下……”
娅娅的话没说完,家里的电话响了,娅娅接听却是支队长打来的,找大豪,说要他快些回队里,发案了,要他带人去现场。
大豪见此情况,火急地穿衣裳,嘴上却说:“快快,快个鬼,催命,没见升官对我快一点,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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