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主夕可逝与怪物学院那为数不多的几个人斗了很长的时间,实力不相上下的他们自然是谁也奈何不了谁。
于是,双方一旦产生交集首先要考虑的就是面子问题。夕可逝误以为马丕静是学院派来的代表,不然怎么能如此快速的到达现场。马丕静的份量对在场的其他人来很重,但是对他来太轻。因此,这被夕可逝看作了是学院对自己的蔑视。
马丕静自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但他不敢开口,怕引起对方更深的误会。
魔主在呵斥完之后就不再话了,马丕静是不敢话,其余的人也自然是不好话。场面瞬间就安静了下来,只有山风在耳边呜呜作响。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马丕静早已出了一身的冷汗又被山风给吹干。心中的不安越来越盛,生怕这个可怖的老头子抬手就把自己给灭了。
“夕可逝,你仗着自己的实力压迫一个后辈算什么本事。”
起伏的山峦间响起一道苍老的声音,像是一道炸雷,终于是打破了现场的宁静。
众人眼前一花,然后马丕静的身前就多出了一个人来,静静的与夕可逝对峙。
来人有一头随意披散在脑后的花白长发,面庞红润没有一丝的褶子,身上带着一种让人宁静的仙气。不过一声长袍显然有了些岁月,满是油腻的污垢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这一身破旧的长袍把老者的仙气破坏殆尽,要不是他能平静的站在夕可逝面前,所有人都会认为这只不过是路边的一个老叫花子。
“老阁主。”身在老人之后,魔主那如刀锋般迫人的气息被身前老人给挡住了。马丕静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冲着那背影恭敬的抱拳行礼。
身前老人并没有任何回应,只是随意一站便锁住了夕可逝的所有气息。
“上次见面是几年还是几十年前了,当时你就老的快要死了,怎么如今见了你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魔主突然笑了起来,盯着眼?
?的老人笑骂着,丝毫没有想到如今自己也是一副差不多的模样。
“我早就过了,你没死我怎么可能死。既然打不过对方,那就这么耗着,活的时间越久也是一种实力的体现。”老阁主也是一脸的笑容,挤兑着对方。
双方是如此的和谐,没有露出一丝的敌意与杀气,和谐得让人以为这是一队多年的老友在叙旧。但以为始终是以为,双方的立场身份就注定了没有把酒言欢的机会。
“请!”
“请!”
两位响当当的人物同时了一个请字,然后同时冲而起迅速的变成了一个黑点。
双方相约冲而起,自然是要在那无垠的空中对峙。
马丕静抬头望,神色有些忧愁。就如魔主的那样,老阁主太老了,血气不如魔主旺盛,处于生的劣势中。但是那个层面的战斗,根本就不是他能够过问的。
突然,马丕静心中的警兆大升,一股不可抗拒的巨力横扫了过来。马丕静只来得及运转元力护体,砰的就被无形的劲气扫中。身体像是被弹弓射出的石子一般,一头砸向了那巨大的黑色牢笼。
“竟敢当着我的面偷袭我学院的人,夕可逝你找死。”
此时空中传来了一声爆喝中气十足,脑袋快要触碰到那牢笼的马丕静在心中幽幽一叹。喝声如此响亮,这样的老阁主哪里用得着自己担心,最该担心的还是自己啊。
牢笼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其中自然包括声音。因此虽然贴着牢笼的边缘,但是白晓云还是不知道外界发生的一切。
如今的他试过了各种办法,就差没有破罐子破摔的去用丹田中的剑气调戏那神秘铁锁了。但是如今还困在里面,各种测试的结果就不言而喻了。
“妈的,这铁锁真他娘的邪乎。如今要是有一个见多识广的长者在一旁共同讨论就好了。”白晓云颓废的坐在了地了地上,盯着那最深处的铁锁本体苦恼的挠着头。
啵!
一声脆响,像是水泡破裂。
这声音在白晓云的耳中无限的放大,以致于那不绝于耳的铁锁晃动的声音都掩盖不住。
砰!
重物落地,出现的自然是刚被偷袭扇飞的马丕静。
“马……马导师?唉,真的是你,哎哟这可乐死我了。”白晓云用力揉了揉眼睛眨了眨眼,这才终于确认那突兀出现的马丕静不是幻觉,不由的高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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