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元昭咬牙切齿,当众钻女人胯丢他苗家几代人,回去难逃苗家家法,他猛然将怀中的美少女往外一推,冲酒肆门外大喝一声:“苗封”
一名腰胯高品质百炼钢横刀的壮汉应声而入,苗元昭指着美少女对苗封下令道:“把这个贱人拉出去,杀了”
杀掉美少女,就不可能去钻她的胯,赌约随之自毁,李琅自然也就不能再让他兑现赌约
“是”
苗封稍稍楞了一下,随即应命美少女哪料到京城来的贵公子翻脸就杀人,“啊”地一声吓得瘫软在地苗封上前拎起美少女头上的发髻就往门外拖,如同老鹰抓鸡
美少女是新丰丞吉温从县城民间教坊给苗元昭找来陪酒的舞姬国朝女人的等级划分,大致是妻妾婢姬姬的地位很低,可以买卖,连杀掉也很常见
“苗公子,饶命啊……”美少女惨声求饶,面如白纸,当场就吓尿了,身子被拖过之处,在地上留下一条长长的水渍
“杀人不犯法吗?”李琅吃了一惊
酒肆内众人大都一脸淡然,有酒客回道:“贱姬不同人例,赔钱足以”
“明明是个人,怎么能“不同人例”?”李琅替美少女感到可悲,仗着服侍衣冠阶层就自以为比平民高贵,肆意嘲笑平民,哪曾想人家贵族公子根本就没把她当人看不过,作为后世来人,李琅绝难认同唐代的良贱制度,掉头对灼柜道,“劳烦阁下制止枉杀”
李琅自信,有蒸馏酒技术的诱饵在,灼柜一定会照办果然,灼柜立即让人拦住了苗封美少女死里逃生,冷汗淋漓
“你想怎样?”苗元昭怒视李琅
“履行赌约,当众钻胯”
“你不要逼人太甚”苗元昭恫吓道,“等出了新丰酒肆,某让你好看”
“阁下动辄捕人,随意杀人话形同放屁,不履行赌约还言出威胁,到底是谁逼人太甚?”李琅反问
吉温见两个年轻人争锋相对,灼柜和酒客们却一副事不关己的局外人姿态在旁看戏,只得亲自出面调和,语气不容置喙地对李琅道:“依本官看,苗大郎不过是信口之赌,你不必较真”,着,吉温又对苗元昭道,“苗大郎也无需心怀怨念事后报复,双方过节就此揭过,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你看如何?”
苗元昭恨恨点头,怨毒的眼神望向李琅
李琅需要的是蒸馏酒问世的轰动效应伴随着贵公子因不相信有透明无渣的烈酒而输掉赌约当众钻女人胯这样脍炙人口的趣闻轶事,无疑有利于在民间的传播,但并不一定真的让苗元昭钻女人胯,有这个噱头就成
眼见吉温动用官威定调,李琅顺势便道:“不钻胯可以,但这位苗大郎满脸怨恨,我的他出尔反尔为避免出门后被他所害,我要求他当众表明身份……如此,一旦我真的被人所害,也好让世人知道,苗大郎的嫌疑最大,我不致于死得不明不白”
“你……”
苗元昭羞怒,但与当众钻女人胯相比,当众表明身份还算勉强可以接受况且新丰酒肆和吉温都知道他是新晋吏部侍郎的嫡孙,即便他不当众表明身份,别人也能打听得到,只不过多费点劲而已,苗元昭只得当场道出自己的苗家家世
得知这个年轻人竟然是吏部侍郎苗晋卿的嫡孙,酒客们都很震惊
当今吏部尚书由李相兼任,李相政务繁忙,没有多少精力去顾及吏部,吏部铨选官吏取士授官等一应事务都由两位侍郎苗晋卿和宋遥负责苗家绝对是得罪不起的实权派,难怪吉温亲自陪同这位还没到门荫出仕年龄的苗家嫡孙
吏部侍郎的嫡孙输掉赌约需要当众钻女人胯,道出家世方才得免……这种事必定能很快传遍京师官超苗家丢人丢大发了
“一场玩笑,闹出误会,所幸两位郎君握手言和,冰释前嫌”灼柜打着哈哈,抬手对李琅道,“郎君,能否借一步相谈”
众酒客虽然都很觊觎新白醪酒酿造工艺,想利益均沾,但灼柜明显意图独占,他们自问没有新丰酒肆那样的大背景,每次看到新丰酒肆门前那块鎏金招牌就自觉矮人一截,心有不甘也无可赖何,没人阻止灼柜对李琅的邀请,连吉温都没有什么
唯独苗元昭觉得新丰酒肆纵容了李琅对他的侮辱,心中甚是不满,存心拆台道:“某很想知道,这种新白醪酒,此人如何得来?让他当众告知以后再跟灼柜私下相谈也不迟嘛,诸位对不对?”
“对,对”有吏部侍郎嫡孙带头,其他一些酒客自然跟着起哄,他们也不跟灼柜正面冲突,七嘴八舌地直接问李琅,“你到底是怎么得到新白醪酒的?”
李琅此来便是为了当众宣扬自己为道家祥瑞,心中早就计较已定,当下向众酒客问道:“不知诸位可听过“烂柯山”的故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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