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得了便宜，还非得留个美名么？你就不能给别人留点福分么，非得占全了？”莫莉心底的火气腾地冲上了头顶，愤愤地争辩道，“何况别人又不是棋子，凭借你怎么摆布。为了你不被埋怨，我就该违背自己的意愿么？我告诉你，我不愿意！我不愿意！”

“到底，你还是容不下我。。。。。。”电话那头忧伤的抱怨。

“我不用容，只要他给个态度，我把全部都给你！”

“我不要全部，我不想他恨我。”他会恨死她的，怎么还能心平气和地同她相处呢？

“你对自己没把握，你明知道他不爱你！你在骗自己，好像自己是个多么善解人意，温柔贤良的女人似的。其实你比谁都清楚，你要不起！他心里装着的不是你。”

“我只要一点点。。。。。。一点点。。。。。。”不愿面对，再次哭号了起来。

“你有病！你神经病！”大吼一声，烦躁地挂断了电话，转向白云妈冷冷的道，“我叫人把车开过来，咱们一会儿就出发——回北京。”

晋三虎听莫莉已经在路上了，兀自发了一通火，冷静了许久终于回拨了电话，“我听你叔了。。。。。。”努力压抑着儤躁的语气，“这会儿走哪儿了，儿子谁看着了？”

“我抱着呢。”尽量收敛烦躁的情绪，在心里骂了他一百多句。

“呃，正常了？”微喜。

“嗯，昨儿夜里就离开保育室了，正好抱回去叫你看看。”

“跟白云她妈一起来的？”刻意压低嗓音。

“嗯。晚上你抽个时间吧。”克制自己，好好商量。

“没空！”起身走向窗口，“你到了直接回家，让莫宝把她妈送过去就完了。我回家吃饭，你等着哇。”

“这不好吧？人家白云还等着呢。”好了坐坐，把话开的。

“她妈来了，出了事儿就不归我管了。我叫长荣开张支票搁在那儿，要不要随她。”长长出了口气，咬牙抱怨，“我烦透了！我就是再怎么解释也不是人了，还浪费那时间做甚？叫人家骂去哇。”

“你夜里能睡着觉么？耳根子不发烫啊？”笑声嘲讽。

“骂我的人多了，我要是心眼儿早郁闷死了。不管她！有那时间不如陪我儿多待会儿了。取名儿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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