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钱夫人穿着一件暗红色的真丝睡衣,眉头缓缓蹙起,“乔笛那个肚我总觉得不对劲,虽然她跟响没关系,可万一要是有呢?”
“你什么意思?”
钱云鹤听到妻的话也坐起身,沉声道:“你她贪图咱们家的钱?”
钱夫人摇了摇头,“我让人去查过了,乔家虽然算不上名门,但也不缺钱。”
“不缺钱?”钱云鹤挑起眉,“那她为什么要骗咱们?”
“这个不好。”钱夫人冷哼了声,笑道,“现在的女孩们啊,心计都深沉,咱们是防不胜防!”
“这倒是。”钱云鹤认同妻的话,脸色逐渐阴霾,“如果乔笛肚里的孩真是钱响的,那咱们怎么跟施家交代?”
听到丈夫的话,钱夫人脸色沉了沉,“倘若这个孩真是我们的孙,你能让他姓乔吗?施家那边好解释,就算多个孩出来,也不会影响施盈在咱们家的地位。”
这话很有道理,钱云鹤总算顺了口气。虽然他在商场上处理决策明断,不过家里这些事情,到底是妻想的周全细致。
“现在最重要的,先要搞清楚那个孩到底是谁的?”钱夫人抿起唇,想起那乔笛的表情,眼神瞬间凛冽。
“有办法查吗?”
钱夫人点了点头,“有。”
一夜没怎么睡,临近亮乔笛才迷迷糊糊合上眼睛。等她再次睁开眼睛,窗外已经大亮。
掀开被下床,家里安安静静没有什么动静。薛恒剑出门上班,餐桌上摆放着早餐。乔笛盯着早餐愣了愣,忽然想起什么,大步走向门前。
她一把拉开门,门外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钱响不在了?
乔笛反应过来后,立刻将门关上。她真是傻了,这个混蛋肯定离开了,否则薛恒剑怎么出门去上班的呢?
拉开椅坐下,乔笛口将早餐吃完。她左思右想,终于还是拿着包出门。还是把门锁换了吧,不准这混蛋今晚抽风,不定要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提着包走出区,乔笛脚步不算快。她记得区附近有家换锁的店铺,一边散步,一边溜达过去。
沿着边开过来一辆黑色轿车,乔笛回过头时,车恰好停在她的身侧。
“乔姐。”
司机走过来,乔笛蹙眉往后躲了下,却见车后门打开,钱夫人提着包走过来。
几乎在意识到不对劲的那刻,乔笛就要挣扎,但是对方速很快,完全没给她挣扎的机会,瞬间将她带进车里。
乔笛要顾及肚里的宝宝,不敢用力挣扎。她被压进车里后,钱夫人很快命令司机将车开走,整个过程不过几十秒钟。
昨晚一夜没睡,整个上午的会议,钱响全靠咖啡顶着精神。散会后,他脸色发白的回到办公室,只觉得头疼欲裂。
下午的行程全部取消,钱响拿着车钥匙提前离开公司。他开车回到雅豪名居,捏着钥匙走出电梯时,下意识往对门扫了眼。
钱响走到门前,盯着那扇门却不敢敲。反复几次的动作后,他气馁的走回自己这边,没敢去打扰乔笛。
昨晚他在乔笛门前坐了一整夜,估计那个丫头已经很冒火了,如果他今再去闹,肯定又会把她气的不轻。
推开自家的大门,钱响沉着脸走进来。他丢了钥匙躺进沙发里,眼角余光瞥见哪里都觉得是种折磨。这套房的装修布局,全部都跟他以前与乔笛同居的那套一模一样,甚至连细的摆件,他都刻意买的一模一样。
越是回想以前的那些生活,钱响越是觉得头疼。他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就这样躺在沙发里,迷迷糊糊合上眼睛。
不知道睡了多久,钱响忽然从梦里惊醒,他咻的坐起来,嘴里沙哑的喊着:“娇滴滴。”
周围一片静谧,钱响怔怔回过神,这才意识到是梦。
扣扣扣——
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钱响蓦然抬起头,心尖不自觉沉了沉。
“乔笛在吗?”
薛恒剑神情不对劲,钱响眯起眼睛问他:“怎么回事?”
这种时候,薛恒剑不敢隐瞒钱响。他抿着唇,如实道:“乔笛不见了,我早上出门前把午饭放在锅里,但是没人动过。”
反手拿起茶几上的车钥匙,钱响跟薛恒剑一同下楼。两人从区的物业处调出来白的监控录像,果然看到在上午十点左右,拍到乔笛提着包走出区。可直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乔笛回到区的监控录像。
“她去了哪里?”钱响盯着屏幕问。
薛恒剑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
“靠!”
钱响一把揪住薛恒剑的衣领,怒声吼道:“她去哪里你不知道吗?”
薛恒剑薄唇紧抿,同样质问他:“你知道吗?”
“……”钱响脸色铁青。
“要不要报警?”薛恒剑推开钱响的手。
这种时候肯定还没到报警的条件,钱响握着车钥匙往外走,薛恒剑跟他一起出来。
“你先去乔笛家看看,先别惊动她家里人。”钱响走在前面,薛恒剑抿唇走在他的身侧,两人默契的点点头。这样的时刻,无论他们之间的关系如何讽刺,但找到乔笛才是最重要的!
“我去其他地方。”钱响交代完后,自己也跳上车。
两辆黑色轿车同时开出雅豪名居,薛恒剑先开车去乔笛家看情况。虽然他已经打过电话,知道乔笛没回去,但不去看一眼,总是有希望。
钱响开车去了乔笛几个好朋友的家,这几年跟乔笛在一起,她有多少朋友他还算比较清楚。不过找来找去,大家都自从乔笛结婚后,她们就没怎么见过面。
那就是,乔笛不会去找朋友们。可她没回家,又没去找朋友们,还能去哪里?
黑色轿车在口急转,钱响一口气把车开上半山腰。他将车停好,拔腿就往里面跑。
傅家大宅灯火通明,全家人十几口都坐在桌前。沐良挺着肚站在桌前,正在琢磨今晚要吃那些菜,傅晋臣手里拿着筷,正准备帮她夹菜。
“咦?”
大门外跑进来一个人,沐良惊讶的笑了笑,道:“你怎么来了?”
钱响气喘吁吁跑进来,可他听到沐良这句开口的惊讶声,这一上勉强支撑的信念忽然倒塌。他呆愣愣站在原地,脑袋里嗡嗡的响,思绪一片空白。
傅晋臣看到钱响出现的那刻,立马觉得不对劲。他沉着脸放下碗筷,快步走过来将钱响拉到外面,“出了什么事?”
他话不敢大声,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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