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刚答道：“二姐她不是今就是明。”

胡悦宁看看站在餐桌对面的爷爷：“爷爷你不吃了。”

爷爷笑道：“我饱了。你慢慢吃。要不要把菜热一热。第一时间更新”

正着外间就传來了关门声和脚步声。秦刚道：“是二姐吗。你回來了。”

秦柔三两步跑进餐厅。一见爷爷。秦柔就道：“意不是大哥的儿子。”

老爷子一下子就愣住了：“你什么。柔。”老爷子看向胡悦宁：“悦宁。爷爷耳朵不好使了。你姑姑她刚刚什么了。”

胡悦宁心里也突地一惊。搁下了饭碗。对秦柔道：“姑姑。你再一遍。”

秦柔道：“上个星期有人看见李美华和一个男的鬼鬼祟祟的在长宁城东的帝景豪庭出现过。我一听就赶过去了。结果还是沒有想到。居然真的被我撞见了。然后我就去见了大哥。把照片给他看了。大哥要给意做个亲子鉴定。然后就做了。上午刚拿的鉴定报告。意不是大哥的儿子。爸。这是鉴定报告的传真件。您看这事儿能不能告诉大哥啊。”

老爷子的脸一下变得煞白。胡悦宁忽然意识到不好了。她猛地扑向了爷爷。只恨吃饭的桌子是个长餐桌。胡悦宁根本够不着老爷子。等她扑过去的时候老爷子已经哄然倒地了。

麦柔也只來得及大叫了一声：“爸……”

老爷子躺在地上。头部上方开始流出深色的液体。胡悦宁僵了一下摸出了口袋里的手机。她快速的按下了120。电话接通后胡悦宁立即先报上地址：“请快一点。是一位八十二岁的老爷子。忽然摔倒头部着地。请快一点。我们会多付费用的。谢谢。”

秦刚此时也反应过來了。他抱起老爷子对秦柔道：“快给爸拿件衣服裹一下。爸。爸。你沒事吧。你听见吗。”

胡悦宁的心提在半空中。隔一刻才听见老爷子道：“沒事。先扶我起來。”

胡悦宁连忙跪到老爷子身边：“爷爷。等一下就有医生过來了。你先别动。”

所幸。120的车子很快就到了。

秦刚陪着老爷子上了120。秦柔缓过劲來拉着胡悦宁道：“咱们得拿钱还有拿东西。”

秦柔乱糟糟拿了几件老爷子的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品。好容易到了楼下秦柔又折回去拿了银行卡。胡悦宁先发动好了车子等着秦柔。秦柔一上车。胡悦宁就连忙把车子开了出去。

秦柔道：“慢点开。注意安全。不急在这一会。我们家可不能再出什么意外了。”

胡悦宁一听。心里了然。全神贯注地注意起前方的路况起來。

跑银行取钱又费了一阵力气。这五一过节银行人工柜台休息。跑取款机取款一次又有限额。有的机子存的余款也不多。所以两人折腾了好几家银行自动柜员机才取出了五万元现金。然后直奔省人民医院。

赶到医院。听叔秦刚。之前老爷子的血一直在往外流。可是却不能包扎。医生是要做核磁共振。世界末日不过如此。可恨的是胡悦宁却丝毫帮不到躺在那里的爷爷。

等待。又是等待。她现在能够做的就只有。。等待。

折腾到大半夜。老爷子总算缝了针也打上吊针的时候。胡悦宁才觉得累。她的浑身上下均已湿透。

秦柔对胡悦宁道：“悦宁。你先回去吧。洗个澡就睡觉。明一早。再过來。今折腾了一你也累了。”

胡悦宁看了看病床上的爷爷。爷爷此时已经睡着了。

秦柔又道：“刚你也回去。你们俩个都回去。这里有我呢。徐阿姨过会儿也会來的。有事我会打电话给你们的。”

秦刚站起來道：“好吧。那我和悦宁先回家。明早上我们再过來。”

老爷子住的是省人民医院最好的宾馆套房式病房。条件还可以。但是胡悦宁却不想走。她道：“我在这里陪爷爷吧。”

秦柔道：“你脸色很难看。明还有工作呢。爷爷这里有我。你放心好了。刚也得回去休息。你看。还有那件事情沒有处理完呢。得养精蓄锐。”

胡悦宁的心里忽然很悲哀。她默默地跟着秦刚身后离开了病房。开车子的时候秦刚长吁短叹道：“那个李美华还真是个害人精啊。你爷爷又被她气成这样了。这可怎么跟你爸爸交代啊。”

胡悦宁咬紧牙关沒有出声。她突然想起了元卿过的那句话：谁得到的利益最多。谁就最有可能是出卖你爸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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