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第一时间更新头还疼吗。是不是犯眩晕。刚刚有沒有伤到哪。”胡悦宁也不知道自己穷紧张个什么劲。反正她就是很自然地问出口了。
“沒什么……你哪……”元卿将头顺势靠在胡悦宁肩上。闻着她不掺脂粉味的淡淡幽香。胡悦宁的身上总是有温暖的气息。即使在冬。她的手也是温热的。他比较怕冷。所以很喜欢她温暖的感觉。
“元卿。你放开我。”这实在不是什么好姿势。她现在整个人感觉都是斜依在他怀中。而他的唇正在她颈子上轻磨。在肩颈处游移。
“可是我不想放开你也不能放开你啊。你刚刚也看到了。我现在这个样子……。你若是不管我。估计明我就得长住医院了……今晚不要走好吗。”元卿悄悄地解开她一颗上衣扣子。第一时间更新吻得更深。嘴唇几乎都要探到衣襟里。
不知道是不是室内中央空调开了的缘故。胡悦宁感到自己又开昏昏沉沉了。明明之前还誓言旦旦地要远离这尊大佛头十万八千里。可是。在他有计划的挑逗下。以为之前的共进晚餐已经是她现在的极限了。可是现在。就在此时。肩颈处却火热得吓人。她觉得被元卿蹭过的地方全起了火。第一时间更新烫得让她害怕。难道。还有更多更多别的吗。她所不知道的境界。而他甚至只是“不心”蹭到她而已。
胡悦宁僵硬地看着元卿。“我。你现在这样子……”她沒往下。目光落在对方那“打着补丁”的脑袋瓜子上。都已经是伤残人士了。您就不要來折腾我了吧。
“不过是在这里歇息一晚。若我有什么不良反应也好及时送我去医院。你这是想到哪里去了。”元卿无辜又可怜地瞅着她。眼中的笑意却是更盛。
胡悦宁顿时无地自容地低下头。还能想到哪里去。她现在也明白过來了。这尊大佛头根本就是要看她难堪。
不过他的也无不道理。脑袋都被开瓢儿了。虽是缝了针。但若晚上有什么头痛脑热的。他一个人确实应付不來。若他在长宁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若是他老子知道了。别她家老爷子了。合该她全家都得为他一个人陪葬。
这么一想。胡悦宁才悲摧地发现自己一开始就应该死活归劝他大少爷留在医院观察的。现在好了。在京里陪吃陪住陪笑脸还不算。追到长宁了还得继续“三陪”。
腹诽归腹诽。此时也沒有其他办法了。胡悦宁想了想还是先给欣宁打了电话。统一了口径后。她这才给老妈胡宁去了电话。
电话一通。胡悦宁就利落道:“妈。我今晚去欣宁那边。就不回來了。明一早她有外地采访任务。采访车今沒有开回來。跟我了。明我开车先送她去台里。”
胡宁一听。心里有点不踏实。她要的监控录相明才能看到。这会子她也只能尽可能往好的地方去想了。“哦。那你们姊妹俩就挤一晚上吧。明早上记得都给我吃了早饭再出门。听见了沒。”
“嗯呐。又不是孩子了。还要您这样叮嘱着吃早饭。真是的。”胡悦宁见老妈信了。沒有多问。心情一下子变得轻快了起來。末了嗔了句。
看着胡悦宁那女儿家家的样子着电话。元卿倚在贵妃长榻上看出了神。什么时候她能这样放下戒心。对自己吴侬软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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