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心爱的师妹离自己而去。自己的师父离自己而去。自己身上的蛇毒注定无解。
不知自己人生的路还能走多远?
若是前方还有路,那前方的路又该往何走?师父的仇又该如何去报?那位陈复枫究竟又是何人?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
羽坚坐在那里,默默的想着,越想越乱,不知不觉的想到了人生最大的问题:自己的身世?
为什么自己连最起码的身世问题,都是不知?
十二年前,师父好心救了自己,并将自己抚养长大,可是自己的曾经,却是忘得一干二净,不论怎么想,都是无法想出,自己到底是什么人?家又在何处?父母又会是谁?自己身上又有那些不为人知的故事?
为什么十二年前的往事,自己一无所知,十二年前,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什么自己会昏倒在一个寒水潭边?自己忘掉的那些记忆到底有什么秘密?
这一切,一切的一切,都是不知。
自己连最起码的身世都不知,何谈他事?自己活在这个世上,真的好痛苦?好迷茫?好无知。
羽坚心里泛起一阵阵的波浪,双手紧紧捂住耳朵,头开始使劲的摇晃起来,真像发疯了一般。
羽坚口里还不断喊道:“我是谁?我到底是谁呀?”
躺在床上的南荣轻雪实际并未睡着,看见羽坚忽然“发疯”。轻雪匆忙起身走了过来:“羽坚,你怎么了。”
羽坚死死的睁着轻雪,冷冷道:“我是谁?我到底是谁?…”羽坚在那里使劲的去想,可总是想不明白,随后在屋中痛苦的乱跑起来,一直跑到了屋外。
南荣轻雪见状,忙追了上去,紧紧将羽坚抱住,急道:“羽坚,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好不好。”
羽坚却是用力将轻雪推开:“你是谁?我是谁?我家到底在哪?为什么我记不起来了?为什么啊?”
羽坚真如喝醉了一样,东窜西跑,南冲北撞,一点都不像那位老实安分的羽坚。
羽坚一边跑着一边嘴里不停喊道:“我到底是什么人,我父母到底是谁?我…”
南荣轻雪紧紧跟着他,也不知羽坚到底怎么了,他怎么会突然“发疯“了。
此时的羽坚与以往的他,真是判若两人。
羽坚如疯子一般,一直跑到了堂后景园,只见羽坚突然停了下来,举首望,质问道:“老爷,我到底是谁?告诉我,告诉我好不好啊?”羽坚一边着一边流出了泪水,在那里好痛苦,好难受…
只见羽坚又大声吼道:“老爷,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为什么不话了?”
南荣轻雪紧紧抓住羽坚,急道:“羽坚,你不要这样了好吗。我知道你讨厌我,我现在就走还不行吗,求求你不要这样吓唬我了,好不好。”
却见羽坚猛的回过头来,双手紧紧抱住轻雪的双臂,两眼瞪得圆圆,看着轻雪疾疾的道:“不,你不能走,你快告诉我,我到底是在哪来的?我是谁?我是…”
“不要这样了,不要再这样了。”
羽坚失望的松开了南荣轻雪,转过身去,自言自语起来:“为什么别人都知道的事情,我却不知道?十二年前的事情,我一点都不记得了?为什么?”道这里,羽坚又突然大吼起来:“为什么,为什么,老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羽坚又发疯似的四处乱跑起来,不知不觉竟跑到了那个祭堂——那个万慕堂的禁地。
此时忽见李颂还大喊一声:“羽师弟,你这是要去做什么?”
精彩故事,下章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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