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声声叫好中回神,东方透算是无语了,原来红妆武装都信手能来,古人果真瞧不得!
而殿中两抹红色衣裙相撞,却无半丝火花,各有特色,慕容习看着走回来的自家妹的很是赞赏的点头,慕容泠挽过他的臂膀撒娇道:“哥哥有何奖赏没?”
慕容习轻笑着刮了一下她巧的鼻子,很是无奈的摇头:“你呀,还有什么是你想要的么?”
慕容泠嘟嘴,回想一下:“那到没有,不过就是想要嘛。”
慕容习拂开挽在她臂间的手,点头:“行,到时出城任你挑。”
慕容泠雀跃。
东方挽情表演的是鞭子,隔空抽物,一定距离的框架上吊着各种瓜果,用丝巾蒙住眼睛,凭着嗅觉和听觉来辨别事物的准确地点,一击即中,一个梨子碎裂一地,汁水四溅,可见力道之精准。
看得首座之人直呼妙哉!两位贵妃惊呼连连,奈何皇帝不再她们身边,只得相互抱着。
东方透渍渍摇头:可惜了那水嫩嫩的梨子,就不能拿别的么,就好比耳边一直唧唧歪歪的某人。东方透看着还没决定表演什么节目的东方琥珀,很是郁闷的掏着耳朵。
东方挽情一把扯下蒙眼的丝巾,嘁眉晃晃还没适应光线的眸子,朝着首座盈盈一拜,萧凰北含笑点头,挥手示意退下,下一个便是东方岑。
见他捂着自己的手,且那手指还包着纱布,萧凰北不解的问着:“你这手指怎么了?”
东方岑没想到皇帝会突然关心他的伤势,虽然有东方西归的警告,却还是的受宠若惊了一下,眼神闪烁了一秒跪着回话:“回皇上,不碍事儿的——。”
“朕是问你怎么弄的,看样子是刚伤了不久,莫不是宫里的哪人?”萧凰北不待他完便又问。
东方岑一听萧凰北不善的语调,以为他生气了,连忙回着:“不是,不是,是草民不心磕到别处给扭了,宫里太医已经给草民包扎了。”
“哦?!那你就下去休息吧,下次还有机会的。”萧凰北好心的安慰着挥手。
东方岑本想着伤了右手,自己左手也可以表演书法的,但首座之人都这般了,自己也只好应声退下,回到位置上时仍不忘用阴狠的视线盯着东方透。
接下来是慕容习,因为他表演的是飞刀钉人,便开口向皇帝要以为帮忙,萧凰北环视一圈,一些公公、宫女都退却着,众大臣也是别开视线,暗道:谁会把自己的姓名交由一个十几岁的男孩,虽然一把年纪了,却还是没活够的。
那边萧凰北正准备发怒点人上前时,慕容习出声制止:“皇上,草民这个表演危险程度还是有的,所以以免发生其他,不愿上来的还是不要强求了。”
萧凰北赞同的点头:“嗯,年纪,却能为他人设想,果真不错。可是你的节目怎办?”
慕容习恭敬地回答:“如果这样,那草民就只能请皇上恕罪了。”
在萧凰北准备开口让他退下时,一道不知因为紧张还是胆的颤声从阴影处传来:“我——我可、可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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