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作为我妻子被研究出来的。”伊格莱斯面无表情，但眸光微微闪烁，“不是宠物。”

像是怕她不信，又固执地重复了一遍，“不是宠物。”

孟桑榆没做声。

伊格莱斯看向她。

“妻子也是可以制造的？”孟桑榆问。

伊格莱斯敏锐地觉察到孟桑榆情绪的不对，“不……嗯。”他有些无力。

他知道她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但他没法解释。

事实就是这样。

可是……他的妻子，只要有她就够了啊。

孟桑榆笑了笑，“那是不是我没有被制造出来，你也会收留一个其他的制造品？”

“不。”伊格莱斯赤金色瞳孔冰冷的颜色忽然有些微弱，“我只要你。”

“我只要你。”他重复了一遍。

孟桑榆的眼神忽然就冷下来了。

“桑桑。”伊格莱斯微微无措，他向她伸出手，“你说过不生气的。”

孟桑榆避开他的手，退了一步。

她盯着他。

“……我还以为位面里的你会有多不同。”孟桑榆又笑了，“你就是你，从前你也是，现在你也是。”

伊格莱斯没有听懂。

孟桑榆忽然就毫无征兆地倒了下去。

伊格莱斯慌乱地抱起她，然后就看见她的生命体征急剧下降近乎为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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