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概猜的到。

主神的经历总比她来经历获取的神力要多的多。

因为轮盘只能承受一人的穿梭位面，所以他没有记忆。

他每个位面，大概都像新生。

“系统。”

“是，大人。”这次系统答应的很干脆。

“之后每个世界，主上都会参与吗？”

“是。”系统冰冷的机械音认真而尊敬。

孟桑榆转头看向渚南，眸色蜿蜒流转逐渐加深。

看她神色诡谲，渚南轻声发问，“怎么了？”

“你像我一个故人。”

两人俱是一愣。

这话太过老气横秋。

渚南模模糊糊地想，她是神，故人……大概也是神吧。

他是受上天眷恋的人。拥有绝无二致的容颜，有良好的教养，优异绝佳的成绩。

可头一次觉得不忿。

所有人都觉得他很好了，他曾经也这样觉得。

可若同完美的神比呢？

同……她的那位故人比呢？

这样的想法让少年眼前雾蒙蒙一片，女孩的容颜模糊不清，仿佛有什么东西轰然崩塌一样。

他按了按心口，轻轻道：“别说了。”

他的神情依旧淡静平和。

女孩说起故人时眼眸里像是盛满了星光。

那个故人……

很不一样吧。

他只觉得心口有些刺痛，于是只能轻声乞求。

他说，“别说了。”

请你不要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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