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后快闭眼的时候,舒禾看到屋子的门被推开了。
——
醒来时发现周围只有傅老太太,她关切的问:“舒舒,好点了吗?”
舒禾一说话就牵扯着疼:“我疼……”
好嘛,她承认是自己作的。
“没事,我让大夫开了药,说让你调理一下就好了。”
傅老太太的眼睛有些红,一看就哭过,舒禾觉得对不起她,于是说:“您不用担心,我就是不小心摔下来了。”
“我知道……等下我让远琛来陪你。”
舒禾一听这个就泄气了:“算了,他不会来的。”
结果刚一说,傅远琛就推门进来了。
舒禾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突然腹部的痛被希望取代了,压抑了这么多天的心终于有些豁达。
傅老太太走过去,在傅远琛耳边低语了几句,随后走了。
舒禾傻傻的看着他,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为什么会摔下来?”
起初舒禾还不知道傅远琛在说什么,可后来她听懂了:“就是想喝水。”
傅远琛没说话了。
好不容易他来,舒禾借此想跟他多聊几句道:“上次你说的春香给我的方子是什么意思?”
“方子不是真正的堕胎药,是泻药。”
舒禾觉得一阵恶心。
春香的面目,竟然是这样的。
“大量吃泻药会流产。”他说。
舒禾手握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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