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星沉观到此处,心内激动,身体抖得如筛糠一般,那龙背上的少年仿佛感应到了什么,对着鱼星沉所在的方向道:“吾乃三坛海会大神,哪吒!”
过了良久,鱼星沉才回过神来,发觉自己早已被汗打得湿透,身边二人围着他,一脸惊异。
“竟然是这一位!”鱼星沉开口道。
“别说出来!”陈和尚阻止到,“不可以说!会不利于观想修炼,而且让别人知道了你的道统来路,还会被针对。”
鱼星沉点头称是,内心却不能平静。
和水清浅回到房间,再次打坐内视,惊讶地发现气海之中,那颗法力种子,变成了一颗莲子,黑黑小小的,正徐徐转动,散发出的气息,比原来更为凝实。
好!鱼星沉心中叫道,等我凝实法力,学什么法术都会事倍功半,威力十足。人说一些大仙的实力,常用法力无边,法力滔天来形容,看来,最重要的还是凝练法力!
鱼星沉把气海的变化说给水清浅知晓,水清浅沉吟了一下,觉得有一些简单的法术鱼星沉可以习练了,她就可以教给鱼星沉。
鱼星沉道:“难道我学水族法术,也能运使?”
水清浅笑道:“小傻瓜,当然不是水族法术,不过是一些通用的初级法术,比如望气术,就是八部共通的,不过这些初级法术,我不太精通,会的也不多,只能教你一些皮毛,也没有人真的耗时间修炼这种初级法术练。”
鱼星沉道:“好姐姐,有总比没有强,我现下的情况,还奢求什么翻天覆地的本事吗?”
水清浅道:“那好,我想了一下,适合你的也只有这一招体术。名为血勇。嗯,是我的小时候,学的术。”说罢水清浅面色微红,略显怪异。
鱼星沉打趣道:“血勇?听着倒不像是一个女孩子练的法术。”
水清浅闻言,罕见地流露出一丝羞涩,嗔道:“废什么话,你学是不学。”
“学呀,好姐姐,教了我吧。”鱼星沉道。
“嗯,你把额头凑过来。”水清浅道。
二人额头之间微光一闪,鱼星沉脑海中出现了一篇功法要诀,血勇!
血勇者,凝练血液,练成之时,血液奔腾如江,挥拳之间可开碑裂石!血勇大成之时,方可修习脉勇!
鱼星沉道:“好姐姐,这后面怎么还有一句,这个脉勇是指?”
水清浅笑道:“那我可不会啦,我当年也只学了这一篇,也并没练道大成。不过据传闻,别看血勇是初级体术,他上面还有脉勇,气勇,骨勇,神勇!练到神勇,也是很了不得呐,不过这都是传说,哪有人真的傻乎乎练下去。”
鱼星沉沉吟道:“这个关于勇的说法,我在古籍上倒是读过,不过那是形容天下勇士的。”
血勇之人,怒而面赤。
气勇之人,怒而面黄。
脉勇之人,怒而面青。
骨勇之人,怒而面白。
神勇之人,怒而色不变。
古人说,善战者不怒,说的应该就是神勇之人吧,比如三国时期的猛将赵子龙,一生未尝败绩,也从不发怒,鱼星沉想到,不管如何,总算是有一样傍身的法术了,虽然只是增强体魄的体术,也总是聊胜于无。
日子就这么过下去,转眼又一个月过去,鱼星沉的血勇之法,也有小成,血管更加坚韧粗壮,纵越腾挪之时,血液奔流有声,面色血红,隐隐带着一股凶威。
二人相处这段时间,虽同处一室,却相敬如宾,水清浅一改以往的水媚性格,从没再勾引过鱼星沉,二人经常睡在一起,水清浅时常盯着身边这个少年,鼻间也闻着他的男子气味,心中却无一丝邪念,只觉得平安喜乐,甚是美好。
这天晚上,水清浅等鱼星沉睡着,自己悄悄出去,显得心事重重。
她一出门,鱼星沉就醒了,看她今天反常,便默默跟了上去。
一路跟到村外的树林,鱼星沉躲在树后,只见水清浅站住了脚,低声道:“出来吧。”
鱼星沉只得现身,故作轻松道:“好姐姐,你有什么心事吗?”
水清浅转过身,竟是一脸惊惧:“你!冤家,你怎么跟来了!快回去!”
鱼星沉一脸纳罕,只听水清浅身后有一个略微耳熟的声音道:“来了正好,省的老祖我费事再去找这小子了!”
猪婆老祖!鱼星沉心下一惊,复又一酸,泛起一股醋意,她趁我睡着,竟是来见这个人吗?
当下有些心灰意冷,对猪婆老祖道:“混账东西,小子也是你能称呼的!”
猪婆老祖叉腰笑道:“还跟老祖装蒜,你还真当自己是什么劳什子特使了吗?”
水清浅伏在鱼星沉耳边轻声道:“你不该来。”
鱼星沉醋意更胜,哈哈一笑:“是啦,我真不该来。”
水清浅见他面色不对,心下了然,凄苦地道:“小傻瓜,我不能陪你啦,记住,一会你要跑,一直跑,忘了我罢。”
猪婆老祖不耐烦地道:“别说情话啦,你这小男奴今天是死定了,水圣姑,你包庇外族,奉水部的命令,请您回去问罪,您看您是自己跟我走还是?”
水清浅转身,挡在鱼星沉身前,对鱼星沉道:“跑!我帮你拖住他!”
说罢,水清浅低喝一声,冲向猪婆老祖,二人在月色下,呼喝不断,激烈地斗起法来。
鱼星沉心中怒意丛生,相同的场景经历过一次,那次自己只能跑,而这次,鱼星沉不会再让历史重演,自己的命运,由自己掌控!
“血,勇!”鱼星沉低喝一声,运起术法,肌肉暴涨,面色血红,直冲向猪婆老祖!
猪婆老祖余光扫过鱼星沉,哂然一笑,“还有自己送上门来的!”
不闪不避,硬接了鱼星沉这一击。
“砰!”鱼星沉一拳击中猪婆老祖,整个人如断线风筝一般,被反弹之力震飞了出去。
“笑死老祖啦,这小子脑子是不是不好?水圣姑,你为一个这样的废物,值得吗?”猪婆老祖仍有空闲说话,讥笑道。</cont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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