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们看月亮的时候，她都在。”凌肯定点头。

“那你在怕什么？”羽偏头问。

凌脸色一沉，问：“你想说什么？”

“小鸾，是神族吧。”羽分析，“一路上有意隐瞒我们是妖的事情，还特意绕远路去方核镇讨好她，一次又一次将话题绕到一条鱼上，现在更是直接那我做文章，你不是怕不是怕她不要你了，还能是什么？”

“是，我怕她看不上我一个小妖，那又如何，我可以等。”凌自我嘲讽道：“就算她丢下我不要，我还是想见到她，想要知道她的消息，无论什么。”

“她真的有这么好吗？”羽紧紧盯着凌的表情，说道：“一个丢下刚出生的儿子和疼爱自己的丈夫的女人，真的值得惦记吗？”

令羽失望的是，凌的脸上出来不曾出现一丝后悔，他说得也很直白，“这一千年来，我就没有一刻后悔过，也没有一刻不想她。”

羽恨铁不成钢，却拿这样的父亲一脸办法都没有。

沉默良久，羽又问：“那你怎么知小鸾说的就是你要找的。”

“没能陪妻子回娘家，但也知道妻子娘家的具有情况。”

小鸾毕竟是神，不需要太多睡眠，半夜醒来后就睡不着了，就想找点吃得，出了帐篷却看到羽笔直的站着，眼睛盯着天上看，好似要看出朵花来。

小鸾走到他身边和他并排站在，也盯着天上看，可无论怎么看都看不到有趣的东西。

凌会这样盯着看，羽也会，难道这是遗传？小鸾问：“你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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