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久在边疆生存的人来说,骑兵行军的声音是最非常熟悉的;如果是上过战场的伍卒那么还要更敏感一些;如果是常年在边塞打仗的将官,冥冥中更会有这种强烈的预感!所以在我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罗艺第一时间就感觉到有大队人马向这边行进过来!
罗艺不舍的看眼罗成,双目立刻又充满了坚毅道:“陛下!如今贼军离我们不远,现在成儿力竭难战,这位小将军又伤了元气不可轻动,请陛下再此躲好,万万不可露面。老夫,老夫去引开敌人!”罗成大惊失色道:“父亲,你这岂不是羊入虎口!孩儿已经探查他们是草原部落,必然骁勇难缠,父亲一但被他们追逐,恐怕……还请父亲三思!”罗艺断喝道:“住口!我罗家世代蒙受皇恩,如今正是报效陛下之时。”说到这罗艺已经双目微红,深深喘口气道:“还望陛下日后能善待罗家,老夫告辞!”
“回来!”我大喝一声,叫住罗艺:“你都没和朕说清楚怎么回事,跑什么?罗艺将军,到底怎么回事!”
罗艺道:“陛下,现在来不及解释,但老夫敢肯定有一支草原骑兵正向我们而来,应该是被虎啸声引过来的,请陛下躲进山林,老夫去引开他们!”罗成忙道:“陛下,小将愿意替父引敌,请陛下应允。”罗艺怒道:“小畜生胡说什么!罗家还要靠你传递下去,你现在就是要保护好陛下安危!”
“你们爷俩别吵了!朕有办法,让你俩都不用送死,但是你俩必须听我的!”我打断了罗家父子的争吵,缓缓讲述我的办法,罗艺罗成满脸惊疑听我讲完……
一炷香后,四千铁骑在乌里哈和花里赤到达我们除虎的地方。花里赤道:“乌里哈将军,看来有人刚才和猛虎发生了恶战,你看着地上的血迹还未曾干,他肯定跑不远!”乌里哈点点头道:“好,你我各带领一千人去追,其余的人留在这开始沿山林边寻找。”
“呔!蛮夷休得猖狂,你罗爷爷再次!”只听擎天一声霹雳吼,罗艺横枪纵马,毅力于前方。花里赤和乌里哈互相看了一眼,花里赤上前道:“你是何人,也敢挡我去路?”罗艺冷笑道:“蛮夷之辈,我乃先锋官罗艺是也,尔等犯我大汉,惊扰朝廷,十恶不赦!朝廷已经下旨调各路军马前来除贼,如今我四十万大军正奉命前来剿灭尔等蛮夷,还不速速下马受缚!”
花里赤一听四十万大军吓了一跳,但看着罗艺身后空无一人,狐疑道;“你既然是先锋官,为何自己一人前来送死?”罗艺哈哈大笑:“送死?老夫只是怕功劳叫别人抢跑了先行一步而已。”乌里哈怪叫道:“别听这家伙放屁!汉人都是孱弱无能之辈,谁能上去斩杀这个汉人扬我族威?”乌里哈身边一员番将道:“先锋大人稍后,末将前去擒他!汉人休走,吃我一锤!”
罗艺大喝道:“找死!”纵马上前,只一枪结果这番将性命:“还有谁敢前来送死?”乌里哈挥舞狼牙棒冲了过来:“汉人无礼,胆敢杀我族人,吃我一棒!”罗艺枪花一抖,直接和乌里哈对上,刚交上手,乌里哈就被罗艺震得虎口出血,差点握不住兵刃,不消五回合,罗艺一枪砸在乌里哈后背,乌里哈“哇”的一口血喷了出来,败逃回阵,花里赤忙上前相迎,突然见罗艺后方树林出现人影,领头一将银盔银甲,高声大喝:“罗艺将军且留下几个蛮夷给我杀杀,蛮夷休要跑了,大汉将军罗成领先锋军十万来也!”花里赤一听大惊失色,挑头拨马逃窜,乌里哈更是口吐鲜血,不敢停留纵马狂奔,罗艺罗成就在后面大声呐喊,吓得花里赤和乌里哈更是抱头鼠窜,生怕被汉将撵上。
“哈哈哈,痛快,痛快!”看见草原部落跑远,罗艺哈哈大笑起来,而罗成却一阵心虚后怕道:“多亏陛下神机妙算,借夜晚看不清楚状况,让儿子将几匹白马马尾系上树枝在树林里来回奔跑激起尘土,弄做援军模样,先让父亲杀几个番将唬住他们,随后再让儿子出来让他们误以为援军已到,其实他们不知道这后面树林里都是马儿在来回跑,带动的影子。”罗艺抚须道;“陛下小小年纪竟然有这般聪慧,日后必是一代明主!陛下何在?”“陛下正在不远处等着。”
终于在这上林苑一带,我们找到一座破旧的庙宇可容今夜安身,罗艺升起篝火,我坐在火边感受温暖,让我在这个夜晚终于感到一丝安全。罗艺坐在我旁边道:“陛下可有何打算?明日咱们是回长安吗?”我看着躺在地上昏迷的杨延昭,摇摇头道:“延昭将军如今还昏迷不醒,咱们就算回长安也要等到延昭将军恢复再说。”罗艺点点头,罗成在一旁道:“陛下,敢问陛下可知这猛虎是怎么回事?”说到这罗成还感到十分愧疚,自己自诩武功高强,结果差点叫一群畜生给逼死,还连累了几位白马义从的兄弟,今夜若不是父亲及时赶到,那自己简直就是罪孽深重。我笑道:“这猛虎啊,那朕给二位将军讲一个计划,不知二位将军有兴趣吗?”罗艺微微一躬道:“老夫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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