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师说道:“应该不是这伙匈奴兄弟,刚才呼兰头领也跟我解释过了,他们的两个人也被麻翻了,也是刚刚醒过来。唉,只是大眼和胡子,我的药好像对他们不起作用,他俩一直昏睡着,看来不是同一种毒药,他俩虽然呼吸平顺,但是时间长了就会睡死过去。”
库克问道“睡死过去?”
药师说道:“就是饿死,醒不过来,没法进食,时间长了,不就饿死了。”
库克抓挠着脑袋,说道:“原来是这样,那得赶紧找到那个下毒的人。”
库克突然感觉哪里不对,用手划拉着身子,说道:“我的衣服呢,我的坎肩哪去了,这身上的行头都没了。”
药师说道:“对呀,刚才没注意这个,我们把你抬来的时候,你可是穿戴着的。”
药师感觉这个信息很重要,跟呼兰说道:“呼兰头领,我们的人的穿戴被人剥掉了,怀疑是那个人干的,对了,我们看管的那个猴子也跑掉了,应该是被救走了。”药师指着库克,示意他的穿戴没有了,又找到绑猴子的绳子给呼兰看。
呼兰看了看绳子的切口,又看了看库克,说道:“这家伙先是打扮成了我们匈奴人的模样,骗取了你们的信任,现在又穿了这个兄弟的衣服,不知道又去哪里祸害人了,你们待在这里,我去通知大伙。默克尔头领呢,矮人是不是抓到了。”
药师听到默克尔的名字,说道:“默克尔头领去了木屋,矮人,对吧”,他用手比量着,继续说道:“矮人捉到了,被默克尔头领带到木屋了。”
事出紧急,呼兰也不做过多解释,拉上大个子,离开了帐篷,在帐外略一停顿,呼兰说道:“走,我们直接去木屋,这家伙可能混到我们中间了。”路上,呼兰碰到人就问:“有没有看到,穿着酋涂服饰的可疑人,单个的人。”呼兰知道,这个家伙一定会躲着穿同样服饰的人,真要是碰到了酋涂人,这个家伙的身份,一定会被揭穿的。
在临近木屋的时候,终于问出了可疑人的下落,士兵领着呼兰来到那个“酋涂人”待过的地方,那家伙已经离开了。在近处巡逻的士兵,都说见过这个“酋涂人”,看到那家伙正在喝水,明显一副疲惫的样子。经过士兵的描述,呼兰断定这个家伙就是那个混进来的东胡人,他故意离的酋涂人远远的,明明已经给他指明了酋涂人众的所在地,他偏要向着相反的方向前进。同时,呼兰也有些担心,想到:“这家伙的本事不小,会易容,短时间内就能打扮成匈奴人和酋涂人的模样;会口技,不仅能模仿了匈奴人的呼哨,还能模仿酋涂人语言的发音;隐藏的也很好,大个子的手下一开始就没有发现这个家伙,后来的“围猎”追踪,几波人都跟丢了,硬是没有发现他。竟然能模仿出我们匈奴人“围猎”的呼哨,把林子里的暗哨都调动了出来,这东胡人是怎么知道这层意思的呢,兄弟们又没有泄密,一定是这家伙,故意现身过,骗取了匈奴人的呼哨。这些小手段,确实技艺高超,但是最让人害怕的是这家伙的强大的心理素质和敏捷的应变能力,胆大心细的家伙,最不容易对付。”
呼兰跟士兵们交代了一番,就去了木屋,他先把事情给默克尔说了一说,默克尔立即派人过去通知了自己的部众,让大伙注意可疑人,无论是匈奴人,还是酋涂人,亦或是兽人,只要他的举止可疑,就先拿下他。
呼兰跟老总管说道:“有个会易容的家伙混进了我们的营地,这家伙先是打扮成我们匈奴人的模样,然后又打扮成了酋涂人的模样,我先跟默克尔说了,好让他及时通知手下,免得上当受骗。”
老呼衍点点头,说道:“外面的情况怎么样。”
呼兰说道:“还能控制住,他们一开始进来了两个人,不,应该是三个,这个会易容的家伙,一开始就没被发现,这个家伙隐藏的很好,我们的哨位没有发现他,就发现了两个。大个子的手下追丢了一个,疤脸领着人围住了一个,那家伙发出了求救信号,刚才有大雕飞过去了,那个东胡人大概是被救走了。”
老呼衍说道:“事发突然,你们的应对已经很不错了。我没有想到这些东胡人会来的这么迅速,海雕队应该离我们不是很远,在什么地方呢,也许就在乌谭故地的东部。好在,我们捉到了矮人,我已经催眠了他,但是时间较短,我只是得到了一些支离破碎的信息。我虽然已经猜到了东胡人的阴谋,推断出了矮人的行动,但是还不详实,也缺少有力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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