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脸听到笛声,大声喊道:“别吹了,下来吧,老子饶你不死。”刚一听到笛声,他还以为东胡人要放弃抵抗了呢,不想着突围,玩起了乐器,那笛声婉转悠扬,还很动听,疤脸继续喊道:“吹得不错,还是继续吹吧,老子高兴了,就放过你。”疤脸哈哈大笑,树下的士兵也跟着哈哈大笑。
疤脸突然感觉哪里不对,打了个寒颤,喊道:“卧槽,这家伙是搬救兵呢,要有大雕过来了,这小子准备从天上跑掉。”他赶紧吹响口哨,调动了隐藏在周围的匈奴人,十来个匈奴人,或从树后,或从树上,或从草丛中,或从灌木里,窜了出来,集合到疤脸身边。疤脸喊道:“要有大雕过来了,你们这伙人赶紧上树,把大雕射下来,那个东胡人,死的活的我都要。你们几个,看好东胡人,别让他从下面跑了。”
匈奴人赶紧向着树上攀爬,一棵树上两个人,下面的一个负责顶,上面的一个负责拉,虽然配合的很好,但是上树的速度没有东胡人快。只听见一声哀嚎,一个匈奴人,从树上掉了下来,原来是东胡人突施冷刀,这个匈奴人攀爬的树,离的东胡人比较近,他又疏于防范,身子从树后露了出来,刀子没有放过这个机会。
疤脸喊道:“都注意点,这小子的飞刀很厉害。”他把受伤的同伴,拖到树后,检查伤口,好在无大碍,刀子插在了后背上,长年的拉弓射箭,这些匈奴人的背部肌肉很厚实,飞刀没有伤到脏器,但是冷不丁的从树上掉下来,把腿摔折了。疤脸喊来一个士兵,给受伤的这个按住伤口,飞刀没有立即扒出来。
几个匈奴士兵,同时向着中间的树冠,射出了利箭,但是东胡人站的位置比较高,树冠又浓密,大部分利箭插在了隐没在树叶后面的树枝上,只有两只箭,碰巧穿过了层层树枝树叶的遮挡,向着东胡人射了过去。刀子抽出佩刀,随意格挡了两下,就把这已经削弱了劲道的两支箭打掉了。
疤脸喊道:“别射了,留着箭对付天上的大雕,你们都没有见过大雕,老子可是见过的,这家伙的笛子能够引导大雕。”这些树上的士兵,一来没有见过大雕,对疤脸的指令不是很信服;二来看到同伴受伤,情急之下就想着干死对手,这才一阵浪射,把对付大雕的事,抛到了脑后。
疤脸刚喊完,大雕就过来了,巨大的翅膀带动起狂风,高处的树枝被吹的一起向南弯曲,还没等回弹回来,又是一阵大风,树枝被压的更低了。受到大风挤压的树枝,憋足了力气,顷刻间回弹,整个树冠跟着不停的的晃动。别说是射箭了,站都站不稳,几个匈奴士兵,险些摔下来,搭上弓的几支箭,勉强射了出去,也是不着门路,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站在树下的士兵,顶着狂风,在疤脸的指挥下,把箭射向了空中的大雕,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何况是向上射,即便来得及,也是强弩之末。疤脸眼睁睁的看着,东胡人跃向空中,但是那家伙没有掉下来,而是抓到了什么东西,应该是从大雕上垂落下来的绳子,东胡人被大雕拽着,逃走了。疤脸很气愤,又对着东胡人逃走的方向,射了一箭,他自己却又大喊着:“都他妈别射了,不要伤了自己人。”他想着:“靠,不该射这一箭,这要是落下来,死伤到自己人就坏了。”煮熟的鸭子飞走了,他很恼怒,骂骂咧咧了好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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