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媒婆被他们的话语和动作搞迷糊了,半天才似有所悟。说道:
“你们去干啥?莫不是把老身当成了采花贼的同伙?”
风儿说:“不是把您当成他的同伙,出了这种事,总得有个说法吧?是不是你干儿子干的,我见了他自有分晓,这也不是抵赖能抵得过去的。”
王媒婆没好气的说:“要见你去见,要问你去问,别拿老身当猴耍,画了圈让老身跳。老身是说媒的,不是开棺材铺的。说成一桩媒我能得五六两银子,死一个人我分文都没有好处。乡邻乡亲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还能干这屙血坏良心的事?”
风儿说:“您老人家也不要生气,不是他又不会冤枉他,是他也不可能放过他,事情总得弄个水落石出。”
王媒婆说道:“县大老爷都断不了的案,就你小花子还想插手?黄鼠狼要会驾辕子,那就不要骡子和马了!你凭什么说我干儿子和兰儿的事有关系?”
风儿说:“没有家鬼引不来外邪!”
王媒婆看看风儿,气愤的说道:
“引你娘的腿啊!我那干儿子半年前就喝多了酒,掉进井里淹死了,现在村头埋着,你去问他好了。一家有女百家问,老身不登门,难道都老死家里不嫁人?出了事都找老身,老身有几条命够赔的?老身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
王媒婆也不辞别,嘴里念念叨叨的走了。
风儿愣在了那里,好不容易找到的一条线索没有了。
杜凌忘记了场合,笑得直不起腰来。
牛正兴掂着锄头问道:“爷们,咱去哪里报仇?”
风儿无话可说,只能说道:
“牛大叔你先歇息,等你酒醒了再带你去。小花子告辞了!”
走出牛正兴家,风儿有种灰溜溜的感觉。
杜凌问:“风儿哥,现在没有一点线索了,我们再去哪里?”
风儿一脸茫然,说道:
“没地方去了,只能守株待兔了。”
回到住处,姚秀才还在摇头晃脑的读着诗书。“乘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九爷带着个小童给送来了午饭,关心地询问了风儿的伤势。不外乎说些客套话,然后慢悠悠的走人。
子威见风儿情绪不好,过来劝道:
“风儿,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线索不好找。杨大人已给我们证了清白,不如我们暂住两天,等你的伤好了就走吧。”
阿牛说:“蛋壳大的村庄,哪有那么多花可采?再说采花贼来时也不告诉你,我们去哪里抓他?这事有点不大好玩。”
风儿一时想不出对策,沉默不语。
杜凌说:“你们就别烦风儿哥了,咱们先呆上两天,到时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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