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儿伸手拉住阿牛,说道:“不可鲁莽,观此老汉不像恶人,不要伤及无辜。”
“你见过几个恶人脸上写着恶人二字?就是那充军发配的刺青,也不是刺的恶人。”阿牛争辩道。
“天性之恶可忍,人性之恶不可忍!不能凭你的臆想随便伤人。”风儿瞪着眼睛说道。
老者边酒边唱,自己不亦乐乎。忽听门外有悉悉索索的人言声,开口说道:“门外何方神圣?请进来说话。”
风儿看隐藏不下去了,就给阿牛使了个眼色,推门走了进去。
“老伯好雅兴!”风儿道。
“过誉啦,老汉平时爱听个小戏儿。不知不觉就嗓子发痒,哼哼几句,让二位见笑了,这里是荒郊野外,莫不是二位走错了路?”
“没走错,小儿久闻此处有个养马场,甚是壮观,今日闲来无事,到此一游。”风儿道。
“哈哈,此处就那三十匹马,有什么看头?来,来。见面是个缘分,陪老汉喝上两杯。”老汉满脸诚意。
“谢谢老伯盛情,小儿不胜酒力,敢问老伯今日如此冷静,莫不是此处就你一人料理?好大的家业啊?”风儿道。
老汉急忙摆手道:“非也,非也,此乃本镇韩五爷家业。占了老汉的土地,又不给租金,老汉实处无奈,讨了个看门的活儿,好歹管我吃住。早晚的还能给他要上几文酒钱。我那四个伙计,平时在远处割的青草,今天去运草去了。”
“这样说来你和你东家非亲非故?是他霸占了你的土地?”风儿问道。
“可不敢这样说!韩五爷脾气不好,是借用老汉的土地。”老汉说。
“你东家什么时候来呢?小儿向他讨口饭吃。”风儿道。
“韩五爷事情多,来去没个定数。早上我是看他骑马出去,才敢煮了把喂马的料豆。不怕二位笑话,东家看到了会鞭责于我。平时吃豆如吃肉,想都不敢想。我看二位也是可怜人,不然我再去拿些煮与你们吃。”老者说。
“谢谢老伯,我们不想吃。我看你们东家也是个能人。”风儿说。
老汉叹了口气,幽幽地说:“收的是碱窝地,发的是混帐人。老天不睁眼,好人没有活路啊!”
“老伯是说韩五不是正道之人?”凤儿问。
老汉自知失言,连忙改口道:“今天天空好晴朗,老汉喝多了,记不起今天是几月初几了?”
阿牛哈哈大笑,说道:“老伯真神人,我们进来的时候阴着天,您没出屋门就看出晴朗了。”
老汉一时没了局,右手一伸唱了起来:“我算得了阴阳与乾坤,小酒一抿我能知古今。”
凤儿知道不可能再从老汉嘴里得到更多信息,就双手抱拳施了一礼。道:“老伯,小儿就不打扰了,我们去村里转转”。
老汉忙说:“二位慢走,老汉不送了。”
走出门口有百多米远。阿牛问:“凤儿,韩五不在这里,怎么办?”
“那就等,等到他来送了命为止!”风儿坚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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