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时间,我听到了院长的声音,他亮着嗓子在训本院的职工:“都回去,都回屋里去,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一检查嘛,多大逑事。”
噼噼啪啪地脚步声过去之后,是一片静寂,短暂的静寂之后,又是院长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我说郭队长,你管得着这样嘛!你说,哪一家医院,没有一两种本院制剂,如果都有批号了,还要你们药检局干啥?”
另一位陌生男人说:“赵院长,我这是公事公办,你可别怪我,有群众举报,我就得监督。”
赵院长说:“你郭队长叽霸不够意思,你就是来查我,也得先给我打声招呼啊。你不能让我没有准备,走了背后骂娘。”
那个叫郭队长的说:“准备什么,准备酒场?喝酒我不来这儿,事情处理后来你家到我家都可以,公私不能混谈。我一共查了你17箱680瓶药,核价是40800元。你要是不让胃肠科老板到局里接受处罚,可别怪我不够意思。”
院长说:“你已经不够意思了,穿上制服,牛逼什么。”
院长骂骂咧咧地说着话,那群人走了。
当我们从屋里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院长问我:“我靠,看病也跟搞地下工作一样,咋回事儿呢?”
我把李胖墩儿的事儿,一五一十地向院长做了汇报,院长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他抬头对闫文军说:“闫主任,这事儿肯定没完。那病人老婆是位小学教师,小学教师,也懂得维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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