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英说:“就是每天补助壹佰,也不愿意上了,我连见男朋友一面的时间都没有了。”
为这事,我专门找了院长,赵院长语重心长地对我说:“你一个月的工资加提成伍、陆仟元,又想休息又想多得,哪来这么好的差事啊!错过了这个村,可是没那个店。”
院长和我说话时,我发现他手里的烟变成了金帝豪。院长曾不止一次地在职工们面前,说他最爱抽肆块钱一盒的红旗渠,其它牌子,再好也一概不抽。现在,院长和闫主任抽一个牌子的香烟了。
赵院长把烟灰轻轻弹到君子兰的叶片上,然后用金帝豪的烟头拨弄绿色的叶片。我知道,院长在等我说话。他等我说话时,总是爱用手摆弄花卉,摆弄君子兰肥厚的叶片。
我说:“我现在开资是不少,但闫主任的收入你肯定更清楚,每个月都是肆、伍拾万啊!金山一样的数字,把我要累趴下了。一天到晚,都是和病人说话,嘴皮都磨干了。回到家里,我是一句话也不说,老婆都说我变成哑巴了。”
院长看着我委屈的样子,把烟头扔进花盆,沉着脸说:“你回去吧,一个月休息一天,就你一人特殊,她们俩人想都别想。”
我轻声问了一句:“哪一天休息啊?”
院长掰着指头算了算,对我说:“就明天吧,以后每月按月底最后一个礼拜天休息。”
院长的话,让我吃了一颗定心丸,我总算没白费口舌,三十个工作日里,我有了一个完整的礼拜天。
我一大早起了床,带上鱼竿,领着贝贝,骑着单车,到市郊钓鱼。我已经很久没有钓鱼了,钓鱼对我来说,是一次奢侈的享受。我仅仅在乎钓鱼这个过程,至于能不能钓住鱼,有没有鱼前来吃米,这水塘里有没有鱼,我根本不去想它。
我蹲在池塘的一角,洒了米,握住鱼竿,等待鱼儿上钩。可能是池塘里的鱼太多了,或许是鱼儿长时间没有食饵,饿坏了,当我把用酒浸泡过的小米和混合饲料洒入水中,不一会儿功夫,我便从清清的水面看到一群鱼从水底向我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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