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张天纵不解的是，一个普通农家妇女，怎么会向他一直灌输类似‘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这样的话。

“我为什么要害怕？”叶柔笑着问道，行为处事和之前并没有什么不同。

“刚刚我说，我杀人了，你儿子成杀人犯了，”张天纵重复道。

“杀了就杀了，别人可以杀你、你却不能杀别人，天下间哪有这样的道理！”

“可刘喜有一个亲哥哥、还有一个亲叔叔，如果接下来我打不赢，你们二老也会跟着遭殃，”张天纵认真道。

“刘威，刘善？”

“对，刘威大概只是窍穴境初期，我借助外力的话应该能打赢；但刘善已经是神通境，我目前连对方一招都接不了，只能跑路。”

张天纵担心道：“如果那时我跑了，你和父亲怎么办？”

“你想说什么？”张永元突然插了一句。

“我想让娘带着你先跑，”张天纵愧疚道：“虽说祸不及家人。但杀了刘威，刘善如果找不到我，很可能拿你们泄愤。”

“不止刘喜，连刘威你也要杀？”张永元沉声道。

“能杀肯定要杀，”张天纵直接道：“我已经杀了他亲弟弟，仇恨已经结下，这辈子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我以前是怎么教你的？”张永元怒道。

“你教得那些不对，或者说不适合我，”张天纵硬着脖子道。

“那什么适合你？”

“有恩必还，有仇必报。我命由我不由天，天若灭我我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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