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眉来眼去的商量了一番后,就把夏寒独自晾在了主厅,一起去叫夏星了。夏星迷迷糊糊地被吵醒后,就看到自己的床前围了一圈人,瞬间头更疼了,不悦道:“你们在干嘛?天亮了还是天塌了?”众宫女闻言,立刻齐刷刷的跪下,颤声道:“禀公主,王上有事找您。”
夏星皱眉,烦躁的推开被子,起身,“更衣吧。”宫女们立刻四散开来,拿衣服的拿衣服,端脸盆的端脸盆,取脂粉的取脂粉,一会儿的功夫就打理好了。夏星活动了下双手,快步向主厅走去,到了外面才看到还尚灰沉的天色,瞬间心情更不好了,“要不要这么急,上完朝再来也行啊。”
夏星一脸怨念的走进主厅,径自坐到软榻一边,打着哈切道:“什么事儿啊大清早的,你不睡我还要睡呢。”夏寒捧着奶茶,慢悠悠的喝着,“还有一刻钟左右我要上朝,限你一半时间把昨天的事儿说清楚了。”“巴托哥哥这个大嘴巴,什么都要和你说。”“这种事情你认为可以瞒着我吗?”
夏星撇了撇嘴,“本来不过小事一桩,让你说的好似多严重一样。”夏寒挑眉,“不严重?小事一桩?你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得看人家答不答应。”夏星后仰,绕着玉环不以为然的道:“化什么化呀,本来就是他们理亏,反正现在人在我手上,怎么着还不是我说了算。”
夏寒叹气,“我也不是顽固死守一条,更不惧西凉,平日里想如何便随了你,可如今北燕烦乱,你又何必节外生枝呢?我只怕一点意外,结果天翻地覆,你还是好好的和我说说准备怎么收场吧。”夏星摊手,“还能怎么收场啊,等西凉来要人呗,他们不先低头还想着我会主动放人吗?”
夏寒倒了杯奶茶递给夏星,“那他们来要人了,你又要如何?”夏星接过茶盏,吹了吹道:“死不承认呗,我抓的可不是西凉的公主,而是,狡诈的恶徒,你别忘了华国落湖寺,我觉得我们似乎可以把前朝后人的真相告诉景帝了,由着他们两家去闹、去斗,我们合该退居一步。”
夏寒点头,“不错,自从华国、西凉暗地打擂开始,北燕就被拉到台前,一举一动尽被瞩目,受两方挟持。现在我们是该隐身一下,整顿国政、发展民生。既然西凉想和华国斗,那我们就让开场地,拉走障碍,让他们玩个痛快。稍后我就休书一封到华国,把落湖寺主谋在北燕落网一事告诉景帝。”
夏星摇摇头,“这个不急,你准备怎么处置中洲王一家呢?我的意思是不杀改流放。”夏寒皱眉,反问道:“流放?”夏星眼眸坚定的笑笑,“流放。我已经知道大哥死亡之谜了,洁儿娜姐姐发现大哥时他还有气,提刑官说大哥受伤虽重却不致命,但不知为何身体耗损一空。”
“所有人都认为是有人扣押了大哥,折磨他,才让他月余就身心枯竭至死。可事实上还有一种药物能造成这种结果—香料幻梦!大哥随身佩戴的那个秀囊,乃是毓秀多年前所赠,里面装的正是她喜爱的香料,因为日久味淡,效果有降,所以让大哥看起来像是正常衰弱,无人察觉有异。”
“要不是当初有人想用同样的办法害你,我还真是想不到。也多亏了洁儿娜姐姐的提醒,她说大哥临终前唯一念过的名字就是‘毓秀’,这才让我联想到那个秀囊,大哥无病无伤自然相安无事,大哥一旦身体有恙,必受其害!我估计当初在猎场有人把大哥打伤,然后直接逼入深山,再围堵出口阻拦大哥获救,这样大哥为了躲避追杀自然会拼命躲藏。”
夏寒眸光暗沉,戾气四溢,“这么说,国师、北海王叔他们一直找不到大哥,竟是因为大哥一直在躲着,在有心人的安排下,总是会错过和国师他们的碰面,底下的人又和在猎场害他的人装扮一样,难以相信。自持身强体健,伤的不重,所以一直在自己想办法突围回襄平,最后成全了别人的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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