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金点头,“是啊,我说了?怎么了?”冰凝也点头,“对啊,怎么了,公主?”夏星摇头道:“没什么,我只是很担心二哥而已,毕竟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宫中出事,也不知惠水城安不安全。”冰凝尴尬的笑笑,听不懂诶,怎么感觉公主好像在说宫中刺客和抓走王子的人有关。
滑沙看向夏星,两人相视一眼,饱含万千信息,不过最后都压下了心中怀疑,这一切只待夏寒回来,就见分晓。陶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看着夏星道:“公主,小民想回潞州城。呃您别多想,这里一切都好,您和滑沙公子对小的那是没话说,就是这盛京太乱了点,人多官也多,小的实在难以适应。”
夏星立马听懂了他的潜台词,我准备走,不回来的走。盛京太危险,哪天宫里变天了,天子脚下这群人都逃不过身先士卒的命,虽然你们很好,但还不足以让我冒着生命危险留下来。于是夏星笑道:“陶金啊,你很有远见嘛。不过,未雨绸缪虽好,可杞人忧天就不好了。”
“要知道没有什么事物会永恒的留在原地等着你,一旦错过,便是错过。还记得你去找张震报信的那个早晨我承诺过你什么吗?你今时今日之所以安然无恙的待在这里,可以自由自在的走在盛京而不受管束,都是因为本公主的承诺。答应你的我从未食言过,金银、保障,还是其他。”
“你应该再也找不到我这样好的主子了,我这样宽待你,都是基于我们一起共过患难的情分,相信你是不会忘记的,我们因何被抓地牢。机会我只给一次,所以你最好,好好重新考虑一下,再做决定。”看着夏星那充满暗示的眼神,陶金立马大声道:“不需要考虑,这里非常好。小的只是有点放心不下家中的爱妻,所以准备回潞州城把它接过来,一起住在北燕王府。”
我的天呐,差点忘了罂粟花的事,居然还有把柄在她手里,若是我不顾一切的离开,她定是不会再帮我保密了。若是偷罂粟花的事被传出去,那我嫣有命在?李韬这段时间可一直在查落湖寺的事,渭水山脉上那些害人的罂粟已经被烧光了,现在唯一剩下的就是我手里的那堆了。
我的命运怎么可以这么凄惨,真是随时都有掉脑袋的风险。走也是死,不走也是死,能多活几天算几天吧,于是陶金咬了咬牙道:“公主,能否派护卫送我回潞州城一趟,小的需要办一些事情,也算和过去的人事物道个别。回来后,小的定会尽忠职守,唯您马首是瞻,永不二心。”
夏星勾唇而笑,“当然,你明天就可以回潞州城。等你回来后,我有别的差事让你办,下去吧。”陶金拱手道:“小的告退。”滑沙不解的问:“为何一定要留下他?”“他是一个不错的管家,你该看出他的经商天赋。小德子传膳吧。”“喳-”夏星冲滑沙笑笑,搭着冰凝的手向外走去,绿婉抱着棋盘连忙跟上,滑沙看着夏星的背影也笑笑,他应是看到你使武功了。
三天后,潞州城。莫家庄内,素雅的书房里,有位佳人在临摹窗前的兰花,枝枝叶叶落于纸上,栩栩如生,端方雅正。有脚步声靠近,接着门外丫鬟恭敬道:“夫人,小姐在里面画画。”敲门声响起,一女声道:“子清,子清,娘有话对你说。”墨子清搁下画笔,笑着打开房门,把莫夫人拉了进来,“奶娘,快进来,什么事找我?”
莫夫人关好房门,拉着墨子清走进内屋,才道:“盛京出现前朝后人了。”墨子清吃惊道:“什么,这怎么可能?奶娘,难道除了曾祖父这一支,墨家还有其他人也躲过那场屠城的浩劫了?”莫夫人叹气,“也不知是真是假啊。”“这,那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们现在如何?”
莫夫人再叹,“那帮人可比咱们长进,直接杀到大内皇宫去了,据说砍伤了一众大臣,现在景帝正满盛京搜查他们。”墨子清一颤,抓住莫夫人道:“怎么会这样?曾曾祖的母亲不是说要我们远走他乡、隐姓埋名,再不要提及宇顺的任何事吗?这是曾曾祖亲生父亲,七皇子墨珺的嘱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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