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金扒拉、扒拉自己的头发,睁着小眼睛道:“小人姓陶名金,乃是为救人引开追兵而被抓。”夏星站起走近,仔细打量道:“我怎么觉得你有点眼熟啊?”此时陶金的视线也能看到夏星,认出是熟人后赶紧低头,把头发扒拉的埋下来,支吾着道:“呃小人容貌大众,谁见了都说面熟,但小人确定没有见过贵人,您这样貌谁见了都不会忘的。”我这倒霉催的,又碰见一个。
夏星摇头:“恩~不对,你刚刚叫我什么,自来到这落湖寺好像只有一个人这么称呼过我,你是那天缠着妙慧求药的人,我说的对吗?”“小人从没去过什么落湖寺,小姐您怕是真的认错了,哎呦我这又开始疼了,好疼、疼啊……”“你若真不是,怎会被打的这样惨,据说那位家道中落的药商经常偷盗寺中的药材,这次更是严重,举寺上下都在捉拿你。”
陶金激动道:“我经常偷盗!她们颠倒黑白她们,我家道中落因为谁?还不是她们害的!我可就偷了这一回,这纯属诬陷、这群死尼姑。”夏星了解的点头:“哦~总算承认了,让我们在庙里待不下去的,是你吧?让我们借不到船的,是你吧?让我们好不容易找到船结果还要被抓的,也是你吧?”
“现在,还害……”“等等!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待会儿数完我的罪名,你是不是、还要问我,‘想怎么死’?”夏星慢慢蹲下,看着陶金微笑道:“那你,还有什么遗言吗?”陶金扑天抢地:“哇----我不想死啊----我上有蛮横不讲理的老母,下有好吃懒做的弟弟,我死了他们可怎么活啊----”
“闭嘴!”夏星食指轻弹,一颗药丸迅速跳进陶金干嚎的大嘴。“嗝、啊----杀人了、杀人了!呕、呕呕……来人啊、谋财害命、杀人灭口啊、来人啊----”陶金一噎,药丸迅速下肚,呕吐无用后攀爬着跑去牢门口拍喊。
“找死啊!乱喊乱叫干什么!”妙慧怒气冲冲的提着鞭子走来,陶金见到人,越发卖力喊叫:“救命啊,杀人了,她要谋害我、不、她已经谋害我了,你快点把我放出去,她实在太危险了,赶紧给我找个大夫看看啊。你不要傻站着啊,哎呦人命关天啊,我就要死了,没时间了,快送我去看大夫。”
妙慧惊疑不定的看向夏星。夏星大大的翻了个白眼,蠢,叹气站起,整理衣摆转身道:“他刚刚说要越狱。”妙慧瞬间瞪大眼,回头就是一鞭子抽向陶金牢门,劈啪作响,木柱震颤,“装死啊?要不我送送你?再敢装死就真的死去!”陶金吓得往回一缩,瘫在乱草堆上,“你们、、是真的啊----你们两个害死人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完了、这次真的要死了……”
冷哼一声,妙慧带着漫天的火气,走了。夏星直接回到开始的位置,等着她的冰块房子,独留下陶金瘫在地上,等死……
落湖寺大门前,御林军、羽林军分列两队,不动如松、威风凛凛。张震带御林军副将和羽林军副将站在正中,一个手势,立马冲出一名小将,上前叫门。拍打半晌,庙门始开,主持带妙容迎在门前,合掌见礼:“阿弥陀佛,不知大人们所为何来?”张震开门见山道:“你们这三天可有见过画像之人?”
唰唰上来六名小将,一人手持一副画像。主持见上面所绘之人正是槐花院和桃花院几人,唯独少了主子特别优待的那位公子,和妙容相视一眼,道:“从未见过,这几日风雨交加、静湖不静,寺中没人外出,也没有香客来访。”张震皱眉:“这落湖寺是这一片唯一的落脚地,若是不在……”
“大人,会不会在山里。”主持捻动佛珠,听此开口道:“阿弥陀佛,这片山脉可不小,道路蜿蜒曲折、景色大同小异,时常有香客、渔夫、樵夫迷路。若是第一次来,也是很难走到落湖寺的,大人要寻之人应是迷路山中,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大人们若要上山寻人,寺中可派人带路。”
(ps:为什么夏星和海冰芯都心知肚明对方身份,却要按各自报的假身份来称呼呢?因为假身份是个人行为,私人恩怨,真身份是两国公主,一举一动关乎国之社稷、天下黎民,而且两国现在都没有做好承担结怨后果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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