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州王府,郁周早跑哪儿玩乐,郁棉在房间摔东西喊叫:“凭什么啊?凭什么啊……”木王妃拦着:“哎吆,宝贝啊,那可是华国的青瓷啊可值钱了,你有什么气冲那些丫头撒别扔钱哎,更别气着自个儿。”“我就是气不过,凭什么好的都给她啊?她才刚出生就什么都有,还有那个北海王凭什么说我?他算什么啊他。”“宝贝不生气昂,你想要什么你父王一定给你拿回来昂。”
“如果我是公主就好了,那么多臣民巴结着,所有好的都是我的,而且可以嫁给华国的皇子。”郁棉自言自语的说完又转过身指着木王道:“都怪你,你为什么不是北燕的王呢,都怪你,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当公主……”“好好、好好好,母妃马上帮你想办法,昂。”说着便拉着暴怒的中州王出了房间。
“你拉我干什么,这个不孝女,气死本王了。”“王爷,难道你不想当北燕王吗?凭什么那个老贱人生的就得压你一头,这北燕本来就是王爷的。”中州王沉思了下,脸上露出志在必得:“你不要管了,此事我自有决断,居然敢在神殿给我难堪?你等着,森,这不算完。”随后中州王写了一封信送去华国陈国公府。
王宫,花园里。“王嫂,今天的事别放在心上,他们一家子都是那样的人,就当看在先王面子上容他一容。”“哎,我会和一个孩子计较吗?我是担心中州王心生不满,恐生事端,今天看那势头就不能善了啊,王上心存仁慈木王狡诈阴险,最近几年又不太平了,可怜百姓受苦。”
书房,元帝背对着北海王与夏炎,看着北燕疆域图:“今日之事,你怎么看?夏炎。”“父王,那中州王迟早是个祸害,不能在仁慈了。”北海王道:“侄儿有所不知,先王曾有旨‘不得废中州王’。”“父王,王叔我们可以不废他,把他软禁起来,这样就不怕他捣乱了。”北海王又问:“以什么罪名?”
“这,就说他骄奢**视人命如草芥。”元帝摇头:“吾儿想事还太简单了,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动他的。如果这是你的方式那么就等你当上北燕的王再用吧,王弟,事情怎么样了?” “放心吧,王兄,我派人密切监视着木王府。”“嗯,吾儿先下去。”“是!”
“唉!”“王兄因何叹气?”“王弟啊夏炎还是太年轻了。”“年轻有年轻的好,假以时日必有所成,王兄不必忧虑,其实夏炎所说不失为一种方法,如此正值多事之秋最怕屋后失火。”“先看看情况吧。”若是元帝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是无论如何不会轻易放过这次机会的,他为着这点微薄的兄弟情谊和先王的嘱托而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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