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鸿愣了愣,一脸不可置信:“就是你告诉我薛仪在侍郎府上不受宠,病了也没人照顾还差点被害死的事啊!”
屋内一寂。
吴青有些迷茫,又有些疑惑,看了看雷鸣,最后目光又落回到叶鸿身上,摇了摇头:“没有,我绝对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叶鸿气急败坏:“明明就是你告诉我的!说薛仪在侍郎府上!连下人都不把她放在眼里!你还说她娘死了之后薛侍郎就把她仍在院子里不过问了,薛泽也……”
薛兆德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终究忍无可忍狠狠一拍桌子:“够了!”
叶夫人当即冷下脸,想要说话却被叶游一把拉住。
吴青油盐不进,叶鸿这会子有点后悔听了他的话,只得向叶夫人寻求帮助:“娘,我没有撒谎,就是吴青说的。”
叶夫人看着儿子这般委屈,打心眼里相信儿子的话,尽管有些恼怒薛兆德对儿子发火。
“表弟说这话的时候,在场可有其他人证?”薛仪冷不丁开口道。
叶鸿歪着头想了想:“我记得,许德、傅思和张远林都在场啊。”顿了顿,他斩钉截铁地点头,“对,当时他们都在场!”
叶游和薛兆德听着听着,顿时觉得有些不妙。
许德是许右相的小儿子,而傅思和张远林也都是安王一派的人。
安王一派向来和太子党派不和,世家孩童都知晓一二。
可国子监那么多学生,在场的偏偏是他俩,这也太过巧合了。
雷鸣道:“既然这样,就找两人来问问话罢。”
问什么话?
薛兆德和叶游不约而同睨了雷鸣一眼。
定远侯是中立派,叶鸿却是太子党派,这个证,自然是想着法的要给叶鸿添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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