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彭无奈地摇着头,随后笑看着两个男子,“兄弟,那我们俩就先走了。”
两个男子微微颔首,目送着老彭和时钦垣离开,唇角皆是勾起了一抹冰冷的笑意。
走在大街上,老彭拍了拍时钦垣的肩膀,伸了一个懒腰,“老时,我出门也好久了,回去了啊!”
后者看向他,“好兄弟,这次多亏了你,你要不要也来点儿?”
老彭摇头,“算了吧,我不会自己买啊!”说罢,拦了一辆出租车,朝时钦垣挥了挥手,便坐了上去。
坐上车子的那一刻,老彭脸上的笑容尽数敛去,神情似后悔,似害怕,似痛苦,似惭愧。他回头望了望后面时钦垣的身影,喃喃道:“兄弟,你可别怨我,要怪,就怪你自己为什么惹上了新会吧!”
目送了车子离开,时钦垣哼着小曲,怀着畅快的心情回到了家。
“怎么这么晚回来?你上哪儿去了?”已经被时言卿送了回来的卢合友看向走进门口的儿子。
时钦垣没好声好气地哼道:“你管那么宽做什么?我这么大的人了,难不成去哪里也要向你报备吗?”说罢,吹着口哨往自己房间走去。
他话是这么说,却也不曾想,他自己这么大的人了,还不是得让自己的母亲为他操劳奔波。
第二天中午,卢合友正坐在院子门口一边择菜,一边和邻居闲聊。
一个四十多五十岁左右的男人走到她家门口,敞开嗓子便大喊:“喂,老时,咱们一起去乐一回吧!”
“你是?”卢合友看着这个人瘦骨嶙峋的模样,十有**也是吸那玩意儿的,脸色有些难看地问道。
不待老彭回答,时钦垣便跑了出来,朝卢合友不耐烦地叫道:“是谁关你什么事,没你的事,好好择你的菜吧!”
说着,便高兴地搭上了老彭的肩膀,笑道:“还是昨天那地儿?”
“就是,走,咱们哥儿俩乐一乐。”老彭哈哈一笑。
时钦垣笑道:“那还等什么,走吧!”
经过了昨天,他对新会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恐惧感,相反一整晚都辗转难眠,总是记挂着那人间天堂,总想着豪赌一回,赢个盆满钵满。
卢合友脸色十分难看地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偏偏这时候邻居笑道:“哎,钦垣和朋友的感情倒是好。”
她有些不是滋味地垂头,心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她不会教儿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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