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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顺和回到家里,顾不上换鞋子就走到一个房间的门前,看着在门前不知道待了多久的妻子,他褪去了在外面的强硬,叹了口气,“小钰现在怎么了?”
靳夫人顶着一双红肿的双眼,闻言摇了摇头。随后,她又扑上去双手捶打着丈夫,“都是你,都是你在外面惹来的乱七八糟的人的报复,害得小钰遭了殃。她才刚刚过了16岁的生日呀,这都怪你。”
靳顺和由着妻子发泄,垂头一言不发。要是平时,若是靳夫人敢这么对他大呼小叫,更别提还打他了,他铁定让她好看。只是,现在,他唯一的女儿遭了罪,他心里也不好受。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他脸上写满了疲惫。
闻言,靳夫人霎时顿住了身子,随后捂住脸又哭了起来,“我可怜的小钰,这是招谁惹谁了?”
此时的她,早已没有了人前的优雅雍容,她于此刻,只是一个悲伤的母亲。
忽然,房门被打开,披散着头发的靳晗钰出现在夫妻俩面前,在温暖如春的屋内,她只穿着一件水蓝色睡衣,宽松的睡衣并不能遮掩住她白皙脖子上显眼的青肿吻痕和掐痕。
看到这些刺眼的痕迹,靳顺和闭了闭眼,只觉得自己让那两个家伙死得太过痛快了。
“爹地,那两个人死了没有?”靳晗钰的声音还是略显沙哑低沉,只是掩饰不住其中的恨意和狠意。
靳顺和沉重地颔首,伸手揽住面前的女儿,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脊,“放心吧,爹地已经帮你讨回公道了。没有人知道这件事,你还是我靳顺和最优秀的女儿,市委千金。”
靳晗钰头靠在前者的胸口处,双眼木然,半晌,她才动了动唇:“爹地,你一定要帮我教训了那个叫萧慕紫的贱人,都是她,如果不是她,我不会变成这样的。”
靳顺和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基本原委,但他还是毫不犹豫地点头应承了下来。
在他看来,没有无辜不无辜,只有能够不能够。只是……
他心中叹息了一声。为什么女儿就偏偏喜欢上木书阳了呢?他和昆仑会合作了多年,有太多的痛脚被谢亮握着,如若不然,他早就偏向了万帮,把木书阳看成女婿了。
靳晗钰面无表情地由着靳顺和揽着。
萧慕紫,我毁了,你也别想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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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耸的摩天大楼,这是g市仅次于凯利大酒店的五星级大酒店,三十多楼的落地窗前,手指摩挲着杯子,黏稠的液体在杯子里轻轻摇曳,萧慕紫欣赏着g市夜晚的星光闪动,抿了一口黑咖啡,“想让我不好过,那么也要看看你爸有多大的能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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