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儿。”寻人寻了半天的末忧,好不容易见到瑾儿的身影,忙急唤道。她微微顿足,忙三步并作两步迎了上去。
“瑾儿见过末公子。”见他俊脸微露急色,瑾儿福了福身,行了礼。
“起来吧。”末忧言语淡淡,面色恢复了冷静。
站直了身,瑾儿倪着他,“末公子可是有事?”
“嗯。”轻嗯一声,末忧微微蹙了眉,“小姐去哪儿了?”
闻言,瑾儿眸里蓦然闪过一抹狡點,嘴角偷偷抿了笑瞄着他。
被她看的极其不自在,末忧转了脸,轻咳了声。
瑾儿这才回神,然嘴角的笑却是不减,“回末公子,小姐在舞房。”
“舞房?”那不是宫中舞姬待的地方吗,她去哪儿干嘛?
“嗯。”瑾儿点了点头,“小姐与她们排了一段舞,准备晚上用。”
“哦。”末忧淡淡哦了声,垂了眼帘,心中终是划过一抹黯然,原来她竟如此在意选妃,呵,想来也是极其在乎太子的吧。
不解他突然暗淡的神色,瑾儿眨了眨眸,“那末公子若没事,瑾儿便告退了?”
“嗯,去吧。”反正知道人在哪儿,找她也就不困难。
瑾儿福了福身子,退了下去。小姐叫她去找裁缝和工匠,她这才出来的,然方才遇到末公子,本来时间就不宽裕,这会儿被末公子一拖延,更是没了时间,抬眸看了看天色,只得加快了步伐。
末忧倪了眼她急急忙忙远去的背影,又扭头看向她方才出来的地方,顿了顿,终是提了步子,往里走去。
刚一进去,便见‘舞房’两个字赫然映入眼帘,他一双黑眸紧锁着紧闭的木门,眸里变了几变,抬手举了又举,仍是没能敲一声门。
如此一来二去,终是长叹一声,转了身准备离去。
才踏出步子,木门‘吱呀’一声,末忧忙转了身,一名披头散发,袒胸露臂的舞姬探出半边身子,“公子找谁?”
末忧俊脸略微窘迫,低了眸,左看右看,不便拿正眼看她。
舞姬抬起小手轻掩唇瓣,妩媚笑了笑,“公子该不会是在害羞吧?”
“咳咳……”末忧呛的咳了好几声,素问那宫里的舞姬堪比风尘的女子更加爱调戏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舞姬再也忍不得,笑的身子乱颤。
“莲姐姐,你就别闹那呆子了。”屋内叶铃惜一袭白纱裙渡步出来,许是方才练了舞,额际隐隐有着密汗,耳廓两缕发丝紧贴着小脸,生生让她多了分柔美。
“面瘫男,你什么时候成呆子了?”叶铃惜见他只顾看着她,一语不发,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末忧回神,白了她一眼,这丫头竟会给他起外号。
叶铃惜摸了摸鼻子,不打算跟他计较,要不然说三天三夜也扯不清楚。
只见她长长的睫毛眨了眨,乌瞳闪闪发光,“你找我有事?”
“没……”只是半晌不见你,心中有些担心。当然这话他咽在了肚子里。
“哦。我们在排舞,你要看吗?”叶铃惜闪了闪眸,笑得有点狡猾。
“不用了……”他哪能没看出她的神色,本就觉得不妥,这会儿见她露出那番模样,心中越发没了底,自然不会说去便去。
“那我们排舞去了,拜拜……”叶铃惜挥了挥小手,冲着他咧嘴笑了笑,在他愣神之际,一把将看好戏的舞姬拉进去,‘啪’的一声关了门。
木门碰撞的声响惊醒了末忧,他伸出自己的手看了又看,眸里闪过怪异,这‘拜拜’是什么意思?
屋子里,几名身着五颜六色的舞姬团团将叶铃惜围住,各个笑得不怀好意。
叶铃惜站在中间,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你…你们想干嘛?”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那俊俏的公子哥是谁呀?”方才开门的那名舞姬率先开口。
“夫子。”叶铃惜眨了眨眸,卖着无辜。
“装无辜没用!”另一名舞姬一把戳破她的心思。
“惜儿,你倒是说说,解解这群八卦女的馋。”一个年级稍显大些的,终是看不过她们如此犯花痴的模样,开口对叶铃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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