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多心了,子墨并无他意。”外人都说她与太子极其不合,想来都是以讹传讹,就她今日这番举动而言,怕是对太子也是极其上心。
叶铃惜闻言,暗暗松了口气,不动声色的转了话题,“那日你怕不是巧合之下救了我吧?”
“郡主,做个糊涂人,不好吗?”叶子墨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收了戏笑,脸色微微有些凝重。
“倘若于他无关,我自然乐得做个糊涂人。”叶铃惜坦然迎上他深邃的黑眸,一脸的倔强。
叶子墨直直看了她半晌,良久,终是幽幽一叹,移了视线,“罢了,你想怎么做?”
见他松了口,叶铃惜知他是允了她参与此事,喜得眉梢上扬,谈起正事,却是少有的认真:“颜亲王他们近日有什么举动?”
闻言,叶子墨眸里的赞赏更加浓烈了些,似笑非笑的睨着她:“郡主怎知子墨会知晓他们的一举一动?”
叶铃惜一愣,随即眨了眨长而卷翘的睫毛,“难不成那日偷听,你当真是迷了路才瞎逛到那处?”哼,他若开口说是,她便连昨夜的仇一并找他解决得了。
低低一笑,叶子墨暗道她有心,竟仅凭他是太子的人,便猜到他是刻意跟踪,而并非信了他胡口扯了的那句迷路。
抿了口茶,叶子墨终是卸了心防,不再隐瞒,一一道来,“太子出发去樊家村时,便吩咐末将务必盯好颜亲王父女,唯恐他们趁他不在,生出什么事端来。”
“他一早便得知颜亲王的用心?”
“所有亲王中,怕是属颜亲王最为狡猾,他三番两次联合那些大臣打压太子,明里暗里的小动作更是不尽其数,倘若不是他如今越发的张狂,太子又怎会狠了心,不再顾念那薄弱的叔侄情分。”
叶铃惜皱了皱眉,“可是亲王中,他的地位最高。光吃俸禄都可荣华富享用一生都不尽,更何况他又是年过半百之人,难不成还能反了太子自个儿当皇帝不…唔。”叶铃惜话还未说完,叶子墨一个上前,用手死死捂住她的唇瓣,压低声音一脸的严肃:“隔墙有耳,切记,今日这些话,当着我的面说说也就罢了,万不可再言。”
叶铃惜被捂着唇瓣,两只小手握住他紧捂她唇瓣的大掌,眨着那双乌瞳的大眼,轻轻点了点头,叶子墨见她乖乖应允,这才放了手,这丫头的胆子委实是大,什么话都敢讲。
他一松手,叶铃惜得了呼吸,深深吸了两口气,顿了会儿,睨着他又道:“既然不是想那啥,那他想干嘛?”既然做皇帝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不能说,那用‘那啥;两字代替总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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