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午膳时,徐三爷进来,看项詅早恢复纤腰窈窕,因在哺乳期,胸前不同以往,再想到新河城近来人来客往早早就恢复春市,之于新河衙门的税收涨的肯定不是一两成,这都是项詅出示那一张张布告的功劳。
夫妻间的玩笑话当着家中三个少年也不好说,待用完晚膳,三个少年齐齐去往西院看嫃儿。
小丫头满月之后,脸蛋慢慢白皙透红,项詅和奶妈两人轮着给她喂奶,她倒是不挑,吃得都欢畅。
有徐三爷在,三个少年也不好老是往抱着孩子的他身边凑,只有项詅抱着的时候他们能多看几眼,此时徐三爷去书房,嫃儿才睡醒,三个少年围着摇床嬉笑。
项詅给孩子做的里衣,用的是棉布衣料,针线都缝在外面,只缝了两颗纽扣,外面罩上一件小棉袄,包上包被,双手放在包被外面,本来新河是没有地龙,年前在大雪来临前翻修了西院的主屋,装上之后也没用过,孩子降生之后才烧的,屋里暖和了也就不用火盆,少了许多烟熏。
徐三爷进来时,看家人正欢笑,一时心里舒服,项绍云先瞧见他,“姑父,嫃儿才将吐了泡泡,还笑了”。
项詅好笑,真是孩子话,低头赶着手里的绣活。
徐三爷应他,“嗯”,也不去摇床旁,挨着项詅坐下,项詅看他一眼,低头继续。
看她手里拿的是给孩子做的棉袜,触感柔软暖和。
“好了,快去书房温书”,实在是有话要与项詅说,看他们逗弄孩子不知几时才算完,便开始赶人。
项绍云最是听他的话,起身给徐三爷行礼,拉着项义项维便去往书房。
最后一针缝好,打上回结,放在唇边咬断,看徐三爷正出神,“三爷有话说?”
什么也瞒不过她,“本来想与你说华如烟的事”,徐三爷帮她收拾好针线,拿了孩子的棉袜手里比了比,还没他的手心大,精致无比,徐三爷自个看了露出微笑。
“她在哪儿?”,项詅早就想问了,先是新河的战事,后来生孩子,坐月子,一晃三个多月。
“还在衙门水牢,不能放她出来,京里判了,所以才来问你要怎么处置”。
“京里怎么判,项氏一族、、、”。
徐三爷对她摇头,“无干项氏,早在送废王进京时我已悉数将常州来的人收监,并未送去京都”。
项詅心里一凉,“常州来的人?”
将她带入怀中,揉着她的头发,“是,华正龙一家老小,你的庶舅舅”。
项詅似叹息又似早知如此,“果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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