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还是少些与文伯候府的人打交道,亲事的事儿子自有主张,至于为何要调任新河府,陛下已做了定论,母亲就不要扰心了”。
徐大夫人见他如此,想到这个儿子自小就与自己不亲,老侯爷还在时多是与老侯爷在一处,待后来,老太君说要一个孙儿在她身边,徐三爷便搬进了晖立院。
待到十岁直接去了外院,除了例行的晨定昏省,母子俩往日里就没什么交流。老太君看着徐大夫人,心里有些无奈,这个儿媳妇什么都好,家世显赫,嫁到徐家后持家稳重,相夫教子,这些年下来挑不出理,只是一点不好,就是耳根子太软,又心思太过纯良,想事成事。
想着老三这个年岁了,做母亲的竟不知儿子的心意,不能说她没尽心,只能说母子俩论不到一处去。
对于徐三爷去新河府,荣忠候爷倒是没说什么,徐三爷虽这些年看起来是有些不尽如意,但如今终归是大权在握,免不了旁人眼热,他又太年轻,陛下能答应他,自然有理由,况且只是去三年,就当是下放历练,也没什么不好。
世子爷一向知道自己这个弟弟有时候有些张狂,但终归有底线,但看着母亲伤心,做儿子的也只能安慰,有些话,太君说得,侯爷说得,做儿子的却说不得。
不管徐大夫人有什么意见,第二日卯时徐三爷还是拿着官印文碟上了往新河府的船。
消息传到文伯候府时,文伯候府众人大惊,不管徐大夫人是什么态度,两家终究是没有正式定下来。
细想之下,徐老太君一直都未表态,这是不是表明徐老太君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答应。
想来对文伯候府大姑娘的所作所为徐三爷根本就不用做什么,在议亲正当口离了京都就是给了文伯候府一个耳光。
文伯候府中人只觉又羞又恼,当日也只是觉得就是女儿家耍些小性子,况且对方就是个商女,顶破天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哪想到如今亲事论不成了,自家女儿刁蛮任性的名声却传了出去。
文伯大姑娘当场砸了茶碗,伤心的哭起来,想来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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