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洛洛在星芒星宿的服侍下梳洗好了,而卓然也在卓福的服侍下完事了。
两人吃过早饭就向学堂走去,刚到门口,就听到学堂里一片喧闹,叽叽喳喳的声音。两人不自觉的皱起了眉。
学堂里,同学们早已到了一大半,祝怡菲和梁清风看到二人进来,忙招了招手。两人对视一眼,都感到很疑惑。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洛洛率先走到了他们身边,看了看都处于兴奋状态的一屋子人,忙问道。
祝怡菲神秘兮兮的冲着洛洛展眉一笑,梁清风也**溺的看着祝怡菲,笑而不语。
洛洛被勾起了兴趣,当即不再矜持,连忙向祝怡菲催促道:“到底怎么了?你快说,快说呀”!
祝怡菲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当即不再罗嗦,向他们两个答疑解惑“刚才夫子来说了一个好消息,就是那个少年神童,书法自成一家,最是不拘小节,潇洒肆意,行为旷绝古今的王谦之。。是王谦之呀!好兴奋,我可是很想见一见他,没想到他居然会来教学,果真是不拘一格、、、、,本来按理说我们应该去迎接,可他偏偏不让,你说他是不是很‘怪’”祝怡菲高兴的还在说,可两位听者却没有和他一样的感觉。
洛洛是感到惊吓,而卓然则是不屑。
‘他怎么会来这里?是无意的吗?还是大哥告诉他的?该死的,这下子有麻烦了!’洛洛对他可是力不从心,一点也没辙,他可是谁的话都不听,最是胆大妄为。他最爱的就是听从本心做事。洛洛幽幽的叹了叹气,一定跑不了了!!!!!!!看到花痴似的祝怡菲,洛洛心中哀叹一声,又一个被传言误导的无知少女。
卓然对这个人最是不屑,这人太过狂妄,说好听点是肆意,难听点就是看不懂眼色。他的坊间传闻很多,据说他十五岁时才名已经远播,当今圣上面见与他,让他当众书写诗词,当时他向圣上要了两坛子酒,喝完他才开始写诗,随即昏倒在大殿之上,还是他的丞相父亲抬他回去的。要说这人也是出身世族,却写诗嘲讽世族的子弟,赞扬寒门子弟。在前世他们也见过,只不过是他用兵太过狠辣,遭到他的讽刺。
但今世这个人他也听过他的传闻,这在前世是没有的,卓然怀疑,这真的是他认为的前世吗?有些地方不一样了,大部分却又一样。那个传闻就是他心仪定安郡主,传闻定安郡主在街上与一干名门闺秀策马上京时,被一些世族子弟**,当即将他们鞭打了一番,后来惹来群怒,将定安郡主告上圣上,圣上不仅没有怪罪,还再次惩戒那群子弟一番。王谦之听闻后,第二日就上门提亲,被请了出来,只因他说仰慕定安郡主的狂妄自大,目中无人,不畏权贵,娇蛮狠辣。此后,不管何时何地,只要定安郡主出席的场合,他就会出现,表达他的仰慕之情。
卓然对此嗤之以鼻,一个任性胡为之人,谁敢嫁与他?广为流传还有他的另一事迹。
他与几个友人并称‘竹林七贤’,他们纵酒佯狂,经常是抬棺狂饮,且身上yi丝不gua于屋中,人见均嗤之,他却反唇相讥:“我以天地为房屋,以房屋为衣裤,你们干吗要钻到我裤裆里来呢?”他们在生活上不拘礼法,常聚于林中喝酒纵歌,清静无为,洒脱倜傥,惹得一群文人赞赏和一群无知女子仰慕。
卓然淡淡的瞥了眼祝怡菲,心中不屑。
不一会,两人心思百转,夫子却已经领着一位俊雅男子走了进来,他穿着白衣,衣襟上毫无点缀,只在衣摆下面几棵竹子绣的栩栩如生,不仅不会让人感到单调,只会让人感到高洁的风骨。尤其是当他与夫子这个中年老大爷一同进来时,更是将绿叶称成了红花。
看着王谦之人模人样的,洛洛心中腹诽,这丫的又在装了!当初他就是这样,一副风度翩翩的模样,却让她在他的毒舌下名满上京。还时不时的翻王府的墙,每次都被二哥教训,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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