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飘飘最厉害的还数哭功,而且收放自如。看八点档可以哭,吃甜点可以哭,捡到十块钱还可以哭。
搞不清楚她的泪腺通到了哪里,举凡你能想到的和想不到的,她都能哭上一场,毫无章法。
这么说来,要吃苦头的人还未可知。
想明白了这些,白婉晴倒有些佩服起柳文风,看他温文尔雅的模样,眼睛可是毒的很。
飘飘的眼泪早就被她收了起来,磨叽了几句,白婉晴就和大哥一起回家了。
闻着身上沐浴乳的清香,她不觉醉了,这个味道是他喜欢的。
*上的被褥不知已被清洗过几回,她还是觉得有他的温度,不拥着就无法入眠。
临睡前,白婉晴照例写邮件给端木村,无外乎是一天发生的事情,开心的不开心的,她都真实的记录下来。
仿佛他就在身边一样,一遍一遍地读给他听,直到倦了、睡了。
梦里总能看到他,她靠在他的肩上,只是静静地靠着。
早上起来的时候,天气灰蒙蒙的,出门时竟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
白婉晴不喜欢这样的天气,总觉得是上帝在因为世间的悲戚而哭泣。
潮潮的空气,咸咸的味道,觉得身子凉凉的,骨缝里都有凉风过境。
大哥送了一台兰博基尼爱马仕给她,很帅的身形,却高调的不像她。
她不觉想起端木村的银魅,主人不在,它一定很孤单。
快开到大门的时候,她远远地看到一个人影,举着一把黑伞。
经过他的身边,,她难以置信地停了下来。一个急刹车,从车上飞奔而出,任凭雨水打湿她的发、她的身。
“村。”她的脸上混杂着雨水和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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