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主子不当心被烫伤,她便无后顾之忧,可专心调养身体准备受孕。”朔月微顿,补充道:“她寻来的方子,虽不如那贴宫廷秘药立竿见影,但无遗症。她已用了段时间,少则一两月,多则半年,必然得孕。”
“她不过是怕我占着王爷,妨碍她怀孕。”芙萩嗤笑,拈起一颗黑子落在棋盘,轻柔的嗓音说道:“事你照做,只是我可不能受伤,还有事呢。”
算算时间,舒妃快病了。
届时,魏彤将面临一个两难的局面,是入宫给舒妃侍疾?还是留在府中?毕竟,难得府里的女人们都安分了,是最佳的受孕机会,只是一旦留下,芙萩身为侧妃必定替其入宫,白白给了她一份殊荣和亲近舒妃的机会。
她是无所谓,无论入宫或留府,只要暂时避开与魏彤的单独交锋,都极有利。
“王爷今晚歇在书房?”
“是。”
沉吟片刻,她话锋突转:“你说,皇上最宠爱的是哪位娘娘?”
朔月已习惯了她的出其不意:“奴婢对宫闱知之甚少,然,传言皇上最宠爱容嫔。”
“容嫔?”芙萩冷笑:“男人都有个通病,喜新厌旧。据传,皇上尚是皇子时奉命去江南办差,得遇一位佳人,可惜天妒红颜,皇上至今对其念念不忘。若佳人活到现在,皇上怕早不记得她是谁。”
朔月听出她的话外之音:女人,色衰爱驰。
朔月很多时候不能理解她眼中的沧桑和平寂,她嘴角挂着讥讽,一派云淡风轻说着宫闱禁忌,仿佛证实人生从头到尾都是残酷,接受了,就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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