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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家里保姆说明情况,岑矜从医院出来,打了车直奔夜弦。
报了时谦的名字,才不至于被拦门外。
她本身方向感就不太好,又是第一次来,几乎到了迷路的地步才得以顺利找到时谦所在房间。
开门的人手里捏着纸牌,风卷残云的速度,一副分秒必争的样子。
一听说她是找时谦,突然热情十足,“我三哥都等得望眼欲穿了,快请进!”
里头几个男人,年纪相仿,各不相同的好看容貌,很适合套用‘人以群分’这个词。
岑矜的角度,只够看到时谦一个侧脸。
他仍旧黑衣黑裤,加上眸底常年积累的沉冷淡漠,整个人看上去愈显高深莫测,矜贵得不食人间烟火。
“小嫂子有点眼熟啊,咱们是不是哪里见过?”江弦歌一阵苦想,没能理出头绪,只好作罢,“我三哥边上有位置,特地给你留的。”
岑矜下意识抬头看过去,那边几个人围着一张桌子玩牌,其实谁边上都有位置,可惜她只认识时谦一个。
而且他们好像认定了她和时谦之间关系微妙……
她站着没动,酝酿了一路的开场白只能先压下,开口解释,“我不是……”
“哇,我一定是刚刚开门的时候分了神,这牌不算!”一牌结束,江弦歌跳脚耍赖。
丢了牌,他看向岑矜,“小嫂子刚刚要说什么?”
她来不及回答,那人又抢先一步,“小嫂子干嘛站着不动,一定要我三哥开口?”
“……”
之后,他一脸膜拜转了方向,“三哥,你这么管教有方、训练有素,以前那些说你房/事告急的人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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