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和我谈义务?!”岑矜几乎被他逼上绝路,“我未必不能选择现在就和你离婚,就算得不到一分钱又怎样,你别忘了这座城市从来不缺有钱人!”
她有些声嘶力竭,顾佑洺却是淡定。
空气有一秒钟的凝固,转而传出几声冷笑。
“岑矜你大可试试,没有我点头谁敢受理你的离婚官司。”顿了顿,他整个人更显阴鸷, “而且就算我们离婚,到时候事情闹大,我倒要看看我顾佑洺不要的女人,这城市有几个人趟得起这趟浑水!”
岑矜脸色有些发白。
末了,顾佑洺又想到什么似的继续补上一刀,“就算是时谦,也未必会愿意为了一个已婚女人惹得自己一身s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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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佑洺摔门而去,跑车在盘山公路上开出玩命速度,只是他前脚才走,别墅里就又来一位不速之客。
主卧室,岑矜看着仍在沉睡中的女儿,眼睛里泛起一层潮湿。
澄澄还那么小,那么小的身体要怎么承受连她都觉得喘不过气的巨大不幸?
半年前的那次意外,除了检查出澄澄不是顾佑洺的女儿之外,还有一点是岑矜至今都难以消化的不幸事实。
澄澄脑袋里长了一颗瘤子,只是她还小,难以承担手术带来的风险,还好不幸中的万幸,那颗瘤子并没长大趋势,但不长大,不代表它永远不会长大,一旦那颗瘤子长大压迫到视神经就只能选择冒险将她推进手术室。
也许是十年以后,也许是明天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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