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他像是听到天方夜谭一样,姿态更加高高在上的强势宣布,“我刚刚似乎忘了告诉你,今天开始你和那个野种必须住进这里,我可不想哪天在报纸上看到我妻子给我戴绿帽子的新闻。”
岑矜怔愣片刻,回过神也只当是听了个无关紧要的笑话,“你哪来的自信我会对你说的话唯命是从?”
这样水火不容的关系,何苦自欺欺人的共处一室?
“如果你又要玩什么新鲜游戏寻找刺激,外头以林念念为首一帮女人等着你,至于我就不扫你兴了吧。”
她越来越看不懂顾佑洺了……
他外头有chong幸不完的女人,回国三个多月,除去回国当天,他从来对她不闻不问,若不是今天林念念在医院的挑衅或许他还想不起她。
既然大家能够习惯互不相干的生活,那他现在又有什么必要因为她和时谦的一些‘亲密举动’跳出来指责她的不是,要她搬回来受他监控防患未然?
他吃醋了?
岑矜被自己这个想法逗乐,神情却倍感苍凉。
步子才跨到书房门口,身后顾佑洺的声音却无端染上一层森寒,那沉冷眸光更使人如锋芒在背般难受,“岑矜,以你的性子,我冷落你四年不见你一眼,这期间我纵容身边有过亲密关系的女人对你不间断的问候挑衅……”
声音突然顿住,他将快要烧到手指的烟头捻灭在烟灰缸里。
风吹过,烟味四散。
“你究竟想说什么?”岑矜猛地回身,心口不祥的预感不断膨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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