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你身边,和数不清的女人共/侍/一/夫,然后每天守在这座丈夫不回家的豪宅里,猜想你今天又在哪个女人那里或者会带那个女人回家过夜?”她像是被自己这样的想法逗乐,可又笑得有些凄凉,“顾佑洺,你做梦!”
她眼泪沿眼角滚落,没入一片凌乱长发间。
泪光闪烁的黑眸中四年来积攒的情绪,一旦爆发,委屈无处遁形,可惜他眼底未见半点心疼,让人更加心寒。
这房子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人,偌大双人chuang,澄澄躺在大chuang的另一侧,而她今晚似乎注定厄运难逃。
他不说话,岑矜几乎已经绝望。
“怎么,别人碰得我倒碰不得?”好一会,他突然冷笑,眸底迸发一丝残忍,“岑矜,无论我现在对你做什么,你都只能咬牙承受,毕竟你是这座房子的女主人,我顾佑洺的合法妻子。”
‘刺啦——’
他带着从警局回来时的粗暴火气,最后一个音节落定,她身上的棉布裙子自衣领开始在他手里裂成两半。
房间里冷气很足,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霎时浮起一层鸡皮疙瘩,吻更是细细密密铺天盖地而来,恐惧自心脏底层源源不断涌现,她张了张嘴,喉咙却像是被无形力道死死卡住,好半天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灭顶绝望侵袭,岑矜侧过头去僵着身子任他所为,边上澄澄熟睡的笑脸落入她眼底,倘若她突然醒来……
她又开始挣扎,卯足了所有力气,抬头,一口狠狠咬住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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