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墨沉忍了一路,终于不受控制的爆笑出声。
时谦白他一眼,吩咐司机开车。
“说实话,今天那个吻你意乱情迷、急不可耐了吧?”逮到机会,墨沉侧着身子一脸调侃,“你现在是不是还觉得回味无穷,心里乐开了花?”
他们同龄,又是发小,这还是墨沉第一次见他在一个女人身上栽了跟头。
并且这个女人已婚,有一个花得掉渣的丈夫。
墨沉说得起劲,不免得意忘形,“虽然挨了一记耳光有点不太光彩,但是八点档好多孽缘都是从一记耳光开始的,兄弟,说真的凭着你的身份地位以及中看不中用的皮囊,她早晚会拜倒在你的西装裤下。”
他越说越离谱,后座闭目养神的人倏地睁开一双清明的眸子,视线淡淡的,却有种不怒自威的警告。
墨沉背脊一凉,就听他嗓音寡淡道,“我记得你最近十年的假期都充公了吧?”
副驾驶上的人哀嚎一声,而他继续加重打击力道,“所以,你是在身体力行的告诉我你连工资也不想要?”
车厢里终于安静下来,而刚刚岑矜坐过的地方遗落下一只白色手机,铃声乍响,引得时谦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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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停,天际彩虹隐约可见。
岑矜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径直往自己所住单元过去。
因为想着澄澄加上刚刚确实被气到了,她脚下步子有些快,以致看到入口处站着的人时猛地停步险些狼狈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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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每天等啊等啊等啊等,就是等不到留言……好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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