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这三个人欺负嫂子,那个老太婆还用拐杖打了嫂子,应该全身都是伤。”谢凯薇的眼眶里含着眼泪,她知道能为亚亚出头的人来。
“什么?你们凭什么打她,你们是她什么人,你太过份了。”宋尹兰听了看了这些不速之客,双眼瞪向了自己的儿子,“你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一个老婆交你手上,现在这个模样了,你要怎么跟我交待。”
“我不会这样算了,报警。”谢凯达现在也是心疼极死了,听到他老婆身上没有看到的地方还有伤,他拿出手机来拨了电话。
“你们钟家还真不依不饶了,现在是什么情况,十几年没有出现过,现在一直在打扰她,你们就不担心纳兰回来找你们把帐一起算嘛。”宋尹兰的心像被针猛刺顿时怒形于色。
“谢夫人,我们是敬你是谢家人的才对你客气,你别欺人太甚了。要不是你们和卢丰集团把我们钟家的公司给打压了,我们会想来找这个野种吗?说她是阿胜的孩子,我们还有些怀疑她是姓卢的孩子,不然那卢丰会如此对我们钟家。”吴玲玲这时先发制人对着宋尹兰吼了起来,想着公司倒了,以后她的贵富生活就要被改变,她的心就疼想来。
宋尹兰听了,优雅地走上前去,对着吴玲玲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是代替纳兰给的,你的嘴巴最好给我放干净点,我不是纳兰,我也不会像她一样对人都是和善的。”
吴玲玲被打了,她现在咬着牙,气得胸口起伏不定,她抬起手想要把那一掌还回去。
余昔亚看着吴玲玲想要打向妈妈时,她便快速冲上前挡在了宋尹兰的面前,双手用力把吴玲玲推开。
吴玲玲没想到余昔亚会突然有这动作,没有任何防备直接摔到了地上去。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她被人扶了起来,她看清来人是钟时胜,她的心复杂了。
“昔亚,你怎么能这样对你阿姨,她就是再不对,也是你的长辈。”钟时胜有点眯苦恼又有点愧疚地对着余昔亚,看着这张他熟悉又想念的脸,他真的很难受。
“我妈姓余也是我爷爷家唯一的女儿,我没有阿姨,她更不是我的长辈。”余昔亚扶着宋尹兰往床边走,看也不看钟时胜一眼。
钟时胜听了自己亲生女儿对自己冷漠的话,他心痛起来。他放开吴玲玲后,看了一下病房里所有的人,这时他发现了一个他曾经很熟悉的人大东律师所的老板于肴北,这个人曾经余纳兰最信任的委托律师,纳兰走后他也出国去,已经几年没见,怎么现在会在这里。
“于律师,你好。”钟时胜不解地看向了于肴北。
“钟总,你好。”于肴北对着钟时胜点点头,年轻时他曾经很羡慕这个男人,他的身边能有那么一个聪明善良温和的女人在支持着。但是这个男人犯在天下男人的通病,狠狠地伤害了那个善良的女人。
“律师?”钟老太太恐慌地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
在钟家里钟老太和钟老爷子还有吴玲玲都知道当初公司注册时用的是余纳兰的名字,虽然后来自己的儿子已经慢慢把公司更名过来了,但是还有些东西法定的,他们钟家没有拿到余纳兰的遗嘱或授权是没有办法改变过来。当初公司成立时,余纳兰就坚持找法律顾问为公司定下每年的利润抽一部分出来存到瑞士银行里当公司危机时可用的备用金。文件上明确规定这笔钱的动用需要余纳兰的许可或授权。公司那几年发展还算不错,虽然后面余纳兰走后公司更换法人后也便没有再存钱进那帐户,但是那几年存下来的那笔钱也算是一笔可观的数目,而这几年来公司一直都是平平稳稳没有出现过什么危机,所以那笔钱也就没有人想到动用过。最近公司出现问题,那笔钱因为没有余纳兰的遗嘱或授权根本拿出来,钟时胜更为这事烦恼着。
“我是余女士当初聘请的律师于肴北。手上有一份余女士的委托要交给余昔亚小姐,是关于余纳兰在瑞士银行的财产。”于肴北一脸严肃地说。
“委托?是遗嘱吗?”吴玲玲不顾形象大叫起来,她冲到于肴北的面前,“阿胜是余纳兰的合法丈夫,那些是应该由他来继承,那都不属于余昔亚的,她不姓钟,她根本就不是钟家人,她没有资格得到这些的。”
“玲玲,你怎么说话的,昔亚并不姓钟,但她是我的孩子,她身上流着我们钟家的血。”钟时胜听了吴玲玲的话,怒斥自己的太太。他是没有想到纳兰临走前会对那笔钱有安排,应该是对他这个丈夫失望透顶了,才会把委托书留给了女儿。
“我说的有错吗,我还真的觉得她不是你的女儿,说不定她是姓余的和哪个男人生下的,或许是那姓卢的。”吴玲玲看着丈夫当着外人的面斥自己,她也气起来,口不择言了。
宋尹兰和余昔亚怒了,但是有个人更是怒起来了。
钟时胜很不客气地甩了吴玲玲一巴掌,现在的他对吴玲玲充满着不耐。
“你,你竟然打我。”吴玲玲缠上了钟时胜,对他拳打脚踢。
钟丽娜看着打起来的父母,她的心跌到了谷底,她愤愤地瞪向了余昔亚,都是因为她的存在才会有这种情况。
“你现在就是一个泼妇,平时的一切事情,我都能忍你,但是对于纳兰的侮辱是触了我的底线。”对于余纳兰这个共患难的妻子,钟时胜有很深的感情,当初吵完架出国后他就后悔了,只是自尊心让他拉不下脸面回来请求她的原谅,就是那该死的自尊心让他失去了这辈子的至爱。从她的离开,他一直都是活在了自责与愧疚中。
“呜呜,你这个没良心的,我跟了你几十年,为你生了儿子女儿,我老了你现在就嫌弃我了。妈,你可要为我作主呀。”吴玲玲扑向了钟老太太,大声地哭了起来。
钟老太太的眉头紧皱起来,看着哭在自己身上的儿媳妇,她了烦了起来,推开了那哭得没有一滴眼泪的吴玲玲,“还不闭嘴,你还懂不懂这是哪里,让人笑话,有什么事不能回家再说。”
钟时胜看到自己的女儿把他当仇人一样,而且从头到尾也没有看一眼,他难过地说,“昔亚,不管你认不认我,你都是我的女儿,你身上都流着我的血,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余昔亚听了,她痛苦极了,在她的眼睛瞄了桌边有一支水果刀时,她拿起了那把刀子避到了没有人的角落里,对着自己的手腕毫不迟疑地切了下去,这时那鲜红的血一下子涌了出来,直滴到地上,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这是你的血,我把它都还给你,我真的好想身上流的不是你的血,我觉得它都是肮脏的。你的都还你,都还你。”余昔亚对着钟时胜吼了起来。
谢凯达首先反应过来,冲了上去,用力拍掉她手上的那把刀,整个人环住她,大手赶紧用力按压伤口的地方,并把她的受伤的手臂手举起来,现在的他慌极了,他气得心尖发抖,浑身的血管都要爆炸开来对着钟家的人大吼起来,“滚出去,全部给我滚出去”。
“亚亚,亚亚,傻孩子,你怎么这么傻,你的命是你妈妈用她的命换来的,你这样做怎么对得起你妈妈,你身上的血在你生三个孩子时已经换了一次,你身上有的是阿达的血。”宋尹兰也靠近了,她紧紧地拉住了余昔亚的手,她看着那么多的血,她赶紧用着着话在安慰着余昔亚,她不能让她晕迷过去。
谢凯达把余昔亚抱到床上放好。
谢凯薇动作迅速从柜子里拿出了医药箱,打开箱子来,把里面的需要的东西都拿出来。
谢凯达动作轻柔地给余昔亚止血,打麻药,缝针,绑上纱布。做好一系列操作后,谢凯达余革亚拥入怀里紧紧地。刚才真的吓到他了,他没想到这丫头会如此激烈的想法。
谢凯达平静自己的心后,在余昔亚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两下,“以后再做这种事看我能饶你吗。”
余昔亚有些虚弱,她并没有想不开,她只是讨厌她有着那男人的血,所以在接收到谢凯达的怒气时,她平静地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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