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还有后半句——不帮忙别在这里碍事儿。
可她景恙一向隐忍惯了,绝不会对薄慕野说出这样的话,好在薄慕野也没再难为她,伸手给她拉了拉链,在她耳蜗边一字一句道:“待会出去好好表现。”
景恙自然是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无爱婚姻,一纸婚书,却还要在疼她chong她对她寄予厚望的婆婆面前与这个“老公”装作举案齐眉,耄耋情深。
“我知道了。”
薄慕野视线下移,移到她过分平坦的小腹上,目光里含着讥诮,“一个月了妈没给你好好补补?”
景恙一怔,薄慕野从领了结婚证就一直没回来过,她差点儿忘了这茬儿,如果她再不抓紧怀上,这纸是包不住火的,她是不怕到时候薄慕野知道了真相,可是风冉那边,并不好交代。
景恙微微垂眸,没再搭话。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出了试衣间,导购小姐满脸笑意,风冉坐在一边的U型沙发上喝着红茶,见他们出来也走过来了,饶是平时再雷厉风行再严肃,眼里也是掩不住笑意。
那导购似乎在这里干了很久了,很会巴结讨好,而且也不让人反感,还用了一句诗夸赞:“薄少和薄太真是般配,和诗里说的一样,一生一世一双人。”
景恙看着巨大落地镜里的一双人,唇角微扬,这导购一定不知道,这《画堂春》的后两句却是——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
罢了,她与薄慕野算的上哪门子的相思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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