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姐,若是我招了,您是不是就能放过我了?我还有老娘要照顾,我……”这会儿,秋桃开始诉自己的委屈了。
想来,鞭子都不能让她招的事情,竟然用她老娘便把她给威胁出来了。
“不好说,但是,我可以保证,如果你不老实的招,你老娘真的会死的很惨。”苏沂儿再说了起来,虽然,这种手段不高明,但是,苏沂儿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听到还有一线的机会,秋桃便如竹筒倒豆一样,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起来。
原来,她新近入府,面生的很,孙通傍晚的时候找到了她,给了她一千两银票,让她把一些消息传递给张氏,而秋桃呢,老娘有病,正好需要钱,便一口应了下来,接着,便出来了她把张氏气病重的那一幕。
听完秋桃的叙述,苏沂儿恨不得拆了她的骨头。
“三小姐,我说的都是实话,我真没有想到,二夫人会因为这件事情而……”秋桃替自己解释了起来。
“你心疼你娘,不想要她死,便找钱救她?你有没有想过我娘,我也不想让她死,你竟然……”此时,苏沂儿己然气坏了。
张氏能这么快的咽气,这秋桃到底是功不可没啊。苏沂儿这人是有仇必报之人,这杀母之仇的怒气,她能咽得下去吗?
“三小姐,你看怎么处理好?要不,我抽上她一百鞭子替您出气?”绿菊问及苏沂儿。
苏沂儿的小脸气的通红。如果,可以的话,她一定会亲手弄死秋桃的,但是,她不能这么做,秋桃暂时还不能死。
“三小姐,不要啊,这一百鞭子打下去,我肯定活不成了,求您看在我那老娘的面上,放我一条生路吧。”秋桃求起了苏沂儿。
苏沂儿咬着自己的牙齿,恨意明显。“一千两银子,我娘的一条命,我找谁换我娘的命啊?”苏沂儿几乎是吼出了这句话。
“小姐,二夫人这仇,咱们得报。”绿菊适时的提醒着苏沂儿。
“是,必须得报。”苏沂儿咬牙。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一张小脸因为怒气通红通红的。
“小姐,您说怎么报啊?”绿菊再问了起来。
“我一般有仇就现场报了。”苏沂儿说完,她冲门外叫了一声,“杏儿,把白状元带进来。”
苏沂儿这话说完,杏儿就带着白状元进了屋子里面,一看到被绑着的秋桃,白状元就兴奋了起来。
“嘿嘿,嘿嘿……”白状元是一阵的傻笑,这种傻样,让人看了就觉得恶心。
“傻子,我让她陪你玩游戏,好不好啊?”苏沂儿哄着白状元。
“玩什么游戏啊?”白状元不解的问了起来。
苏沂儿伸手从他的怀中,把他的那本春宫图给取了出来,放到了他的面前。替他翻看着。
“书的女人美不美啊?”苏沂儿指着画书对他说。
白状元傻呼呼的。“美,好美……”
事实上,他哪懂什么美不美之说啊,这会儿,他己经憋到时候了,只要是个女人,想来都能解了他的欲,火吧。
“绿菊,你俩,把这个小践人的衣服给我扒了。”苏沂儿是一点儿的情面也不留了,想到张氏那个可怜的女人,苏沂儿是真的气坏了。
“三小姐,三小姐,您这是要干什么啊?”顿时,秋桃可是吓坏了,面对着一个傻子,剥了她的衣服,这会是一个什么结果啊。
“哼,你说我要干什么啊?”苏沂儿不屑的看了她一眼,“你觉得我应该干什么啊?你把我娘气死了,我总不能还得对你表示感谢吧?”
苏沂儿的话,十分的有道理。
“媳妇媳妇,你到底要我干什么啊?不好玩,一点儿也不好玩。”白状元着急的说着。
一时间,绿菊和杏儿迅速的下手,将秋桃反绑着,扔到了稻草堆上,将她的衣服完全的剥去。
“不要,不要……”秋桃的眼中,迸发出了一种惊恐的眼神。
“哼。”苏沂儿冷语。“害人之前,你就得想到报应,今天,我苏沂儿让你知道,什么是现时报。”
苏沂儿的这话还未说话,白状元顿时就来了精神了,试想啊,一个被剥光的女人,扔到一个吃了某种药的傻子的面前,他能干出来什么事儿啊。
“傻子,你陪她好好的玩哦。”绿菊看着白状元的样子,小声的对他说了起来。“这个很好玩的哟。”
傻子痴痴的一笑,他猛然间的冲着秋桃扑了上去,秋桃挣扎着,但是,因为她被绑着,怎么也反抗不得。
“不要,不要啊……”秋桃大叫着。
苏沂儿冷眼,看着秋桃的反应,事实上,她己经没有任何的反应了。想来,若非是因为这个贱女人贪财,为了孙通的一千两银子,张氏最起码还可以多活上几天吧。
“杏儿,绿菊,我们走。”苏沂儿冷语吩咐。
杏儿和绿菊应语,而后,三人出了屋子,将柴房的门给反锁了上去,屋内,秋桃凌厉的呼声一声高过一声,可是,因为柴房在后院,任凭她喊破自己的嗓子,也不会有人听得到的。
屋内,傻子急促的呼吸之音别样的明显。稍时,秋桃高叫了一声,便安静了下来,想来,一定是昏死过去了。
“小姐,那个孙通怎么办?”出了院子,绿菊再问起了苏沂儿。
苏沂儿不说话,事实上,她再进行着自己的盘算。
“好了,小姐自有主张的,咱们先让小姐静一下。”杏儿拍马屁的提及。
苏沂儿走了许久,这才缓缓的开口。“我去看看老爷去。”
她口中的老爷,正是她的父亲苏正伦,那个唤张氏阿荣儿的老男人,想来,他对张氏还是有感情的,不然的话,也不会抱着张氏的尸体一直坐了许久。
苏正伦的院中,安静之极。府中所有的下人,都在忙着操办张氏的丧事,所以,这样的安静,也实属正常。
苏正伦坐在正厅之中,脸上没有一点儿的表情,他就那么无助的坐着,他的眼前,挂了一副张氏的画像。
苏沂儿推门进屋,看到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在对自己的女人沉痛的哀思,这样的场面,她舍不得打扰。
可是,为了张氏名份的事情,苏沂儿还是开言打破了现在的宁静。
“爹……”苏沂儿开口。
苏正伦回身,似乎他能预料到苏沂儿来找他一样,“沂儿来了,过来,陪爹坐一会儿。”
眼前的苏正伦,在失去了张氏以后,好像变成了另外的一个人,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苏老爷了,只是一个失去了爱人的老男人罢了。
他冲苏沂儿的这一声呼唤,慈爱有加。让苏沂儿感受到了那股久违的父爱。
“爹,我想和你谈谈我娘的名份的事情,她跟了你这么多年,又生了我和姐姐两个女儿,您看,她以什么名份下葬比较好呢?”苏沂儿缓缓的开口,问了一句。
听到苏沂儿的这话,苏正伦的眼泪,渐渐的落下,一颗一颗,打湿了他拉着苏沂儿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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