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太子去如厕的时候,不知怎么就跑错了厢房,睡了北伯侯的姨娘。
太子殿下是什么身份,就算是睡了一个大臣的姨娘,只要不闹出来,都是可以掩过去的。
有些人为了巴结太子殿下,求之不得身边的女人能被太子看中谪。
但是坏就坏在这事被所有大臣看到了,而且当晚北伯侯还喝了酒,借着酒意竟然装疯卖傻的将事情闹大了。
虽然说,皇上下了封口的旨令,但在大臣的心中,多少都有些感叹的,毕竟不是所有大臣,都是溜须拍马之辈幻。
特别是北伯侯还是有功在身,皇上许他的一个愿望还没有用的时候。
就在这时候,北伯侯用了这个愿望,目的就只一个,求皇上给他一个交待,他要回男人的尊严。
可是赶巧了,今日一早接到快报,边疆再起战乱。
而出事的地点,正是北伯侯的军营驻扎之地。
事情赶巧了,若不是知道北伯侯不可能一夜之间就将消息传回到边疆。
皇上都要怀疑,是不是北伯侯下了命令。
军营挑衅了敌军,才会这时候又起战乱。
但不管怎么样,魏国这时候都需要北伯侯效力。
虽然说,边疆还有大将守护,但是战事告急,朝廷自然要派人过去,这时候也就北伯侯过去最合适。
毕竟他有经验,了解敌军的战略实力。
比其他的大将军更有优势一些。
但皇上若是想在这口子上派北伯侯过去,自然就要安抚他的心情。
祸事是太子闯出来的,皇上现在按发不动,就是想让太子自个儿解决。
但若是解决不了,皇上自然就要向太子开刀了。
若是以往,还好说。
君承锦是太子,母后又是皇后,他的地位,自然不是一个小小的北伯侯动摇得了的。
但是如今,坏就坏在,皇上对太子起疑在先。
太子一派都觉得皇上很有可能会趁此机会给太子致命一击。
就算不是罢黜太子之位,也不会轻易饶之。
皇后因此,才会动起了静好的主意。
毕竟以静好的身份,她若是由皇上指婚给了北伯侯,也算是给了北伯侯一个体面。
北伯侯虽然是世袭侯爷,但是根基到底是浅一些,不如丞相府。
再者,皇后也是听信了一些话。
才会有此动作。
静好笑容微嘲,觉得皇后的话有些可笑,但面上却不好多表现出来,毕竟坐在她旁边的人是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是皇上让臣女嫁给北伯侯的?”
静好沉吟了一会儿,如此问道。
据她分析,应该不至于才对。
若是皇上的意思,丞相府不该一点风声都没有收到。
皇后脸色一变,微有窘色。
她牵强的说:“皇上自然不好多说什么,但你若能为皇上分忧,他定然是十分欣喜的。”
静好抿了抿唇,“婚姻大事静好做不得主,一切还得祖父说了算。”
皇后脸色渐沉,看静好的眼神也有了几分挑剔。
她一直觉得静好是一个聪明的姑娘,她话已经说得这么直白了,她就不信静好不明白意思。
静好这是摆明了拒绝她的请求。
一向顺风顺水惯了的皇后娘娘,哪里容得了静好说不。
“你和北伯侯两情相悦,执意要在一起,又有本宫的支持,丞相也不会拒绝的。”
静好这下真的是怒笑了。
她是疯了还是傻了啊!
和一个有特殊嗜好的男人两情相悦,难道这世上的男人死光了吗?
“皇后娘娘,臣女是一个正常人!”
静好心中不快,说话也就没太多的顾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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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冷笑一声,“又如何?”
静好见皇后翻脸了,也不打算多留。
她起身淡淡的说道:“臣女的亲事并不是由臣女说了算,婚姻大事,向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私底与男子两情相悦,实属私相授受,还望娘娘说话三思,再者,臣女就算终身不嫁,绞了头发去做姑子也不可能嫁给北伯侯。”
“你……”
皇后一下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静好就是摆明了在告诉她。
就算皇后使尽了手段,让皇上下旨赐婚了,北伯侯也是娶不到新娘的。
“皇后娘娘可能需要休息了,臣女先行告退。”
静好轻声说道,起身后退两步,转身大步走出皇后的寝宫。
她刚走出来,君安乐便追了过来,小脸通红的看着她。
安乐叫住了静好,也没有说话,只是扭捏的看着静好。
静好不免有些生气,毕竟她是真的拿安乐当朋友。
而安乐竟然帮着皇后来坑她。
这无疑是想她去死。
“公主殿下,若是没事,臣女就先告辞了。”
安乐一下急了,拉住静好的手,委屈的说:“对不起,我也不想的,但是母后她……”
“我根本扭不过她。”安乐眼中波光粼粼,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静好轻轻拂开安乐的小手,浅笑道:“公主,不是我不体谅你,而是你没有体谅过我。”
“你明知道北伯侯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你竟然还来说情,你就没想过,我若是被迫嫁给了北伯侯会过什么样的生活吗?”
“所以不要跟我说你有多为难,有多委屈,因为真正委屈的人是我!你们之间的事情,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而你们却要逼着我为了太子的利益,牺牲掉我的终身幸福。”
静好说罢,便转身离去。
有些话,言尽于此。
安乐若是想不明白,她们的友谊也就到此为止了。
虽然有些可惜,但大家毕竟不是小孩了。
朋友间还是单纯一些好。
牵扯到太多的利益冲突,就变得不纯粹了。
之前的感情,也早就变了。
静好回府,直奔佛堂找了萧氏,把这事情和萧氏一说。
她当场大怒的斥道:“她敢!我的孙女也是被人当礼品送出去的吗?”
静好嘟着嘴,这会儿才敢把委屈露出来。
她可怜兮兮的看着萧氏,撒娇道:“祖母,我不要嫁给他,他根本就不是人,也不配当一个人。”
萧氏嗔了静好一眼,斥责道:“没用,就会哭!谁说让你嫁给他了啊!”
静好脸颊微红,呐呐的说:“我才没有哭!”
她不过就是在亲人的疼惜下将委屈放大了百倍,才会不自觉的红了眼眶,但真的还没有哭。
萧氏气恼了一会儿,便立即差人去把相爷和大爷都叫了回来。
边疆战乱,虽然相爷和大爷都是文官,但到底都是魏国的顶梁柱,自然是分身不暇。
两人都拖延了一会儿才回来,特别是相爷,管的事情更多,回来得也就更加晚了。
相爷刚进佛堂便被萧氏一个茶杯扔了过去,好在相爷闪避及时,连茶水都没有被溅到一点。
可见平日里,这样的动作已经十分熟悉了。
“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的脾气?”
相爷没有一点恼怒,眼中拉着担忧的走近。
萧氏一个冷眼,喝斥说:“叫你们回来,你们竟然给我拖拖拉拉,耽误到这时候。”
大爷摸摸鼻子,暗想,好在他比爹回来得早。
相爷哭笑着脸,解释说:“朝里现在出了大事,边疆再起战乱,事情繁多,才会耽误片刻。”
文官都在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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