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念以为他懂了,甚是欣慰的点了点头,重新难耐的趴在寒冰床上。
屋外——
舞桢捂着被揪疼的小丁丁对月流泪。
他被那啥了。
被一个刚刚出生的虎崽子给那啥了。
她刚才动作的意思明明是——你有这玩意赶紧对我行羞羞之事,你若不从了我就从这个屋子滚出去。
呜呜呜……
低头瞅了一眼害羞的硬了的小家伙,舞桢抹了抹眼泪,蜷成一团趴在了门口,伤心的很。
自那晚起,阿念发觉舞桢对自己的态度变了,若即若离,欲言又止,总是突然叫住自己,然后支支吾吾的什么都不说,最后惆怅而去。
清漪好奇的问过阿念是不是俩东西吵架了。
阿念苦想许久,摇了摇脑袋。
她连大声说话都不敢,更惶是跟人吵架,何况对方还是对自己很是不错的舞桢。
清漪八卦的调查几天,也没发现因果,只当是舞桢那什么生活不协调。
只是突然有一天深夜,阿念正瑟瑟缩在寒冰床上苦苦煎熬,舞桢突然推门而入,跳上了寒冰床,把阿念扒在怀里,小声道,“成精之时我已选成男性,你好好修炼,待你成精时选成女性,我便从了你。”
然后,拿嘴拱了拱阿念的头,慌不跌的又推开她跑了出去。
阿念被弄得莫名其妙,想着最近他确实却有些不正常,便由他去,继续趴在寒冰床上。
好冷啊……
冬去春来,恍然间,已是夏至。
每年的七月初七,正是梓尧来落荒泽看望清漪之时。
一年未见,同恋爱中的小女神清漪一样,阿念也莫名的有些许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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