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宁说:“我也是!而且,我与芹子从小学到中学到现在,25年了,情同姐妹,哪能不管!”
徐玲、小刘两人有点儿蔫,交织着既欣羡又自愧的复杂情绪。徐玲低语道:“为了匡扶正义,救出裴芹,赴汤蹈火,在所不惜!你们叫我干什么,哼半个不字,不是人!”小刘跟着叫喊:“对呀,我也是!”
盛泽人见他们请战心切,格外惊喜,连连的说:“好好,出我的意料呀,我还把你们都当孩子呢!”他面带笑容,环顾左右,正欲有所言,手机忽然响了。与此同时,东方白突然打呕吁,忍不住冲出门,跑去卫生间,哗的吐了一摊。厢房里,徐玲不安地问:“他怎么啦?”盛泽人说:“喝涌了,吐了好。”而他的手机一直响不停,几次看了看号码,掐断,不一会儿又响,如是而三,只好打开手机接听:“喂,你是谁?”从听筒里传来清晰的声音:“下你大腿的人啦,老子说得到做得到,马上就兑现!”盛泽人啪的关了手机,仍然若无其事地对李宁说,“儿子是她的命根子,是她生存下来的唯一勇气。你的责任是看护好她的儿子,喏,这有500块,拿去先请个小保姆。”
李宁直摇手说:“不要,我有。”
盛泽人说:“我们要树立长期作战的思想,你哪能天天晚上陪着呢,拿——”
突然,包厢门被嘣的一声踢开,三个不速之客原来都是警察,打头的是郎新。盛泽人和李宁,都认识他。所以一见面,李宁就叫了起来:“噢,你呀,不是那狼心狗肺的郎新副所长吗?”顺手向门外摆了摆,“出去出去,不要倒了我们的胃口!”
“错了,老子们跟来,是给你们添味精的。”郎新说着,跨进了厢房,另两个警察也跟着闪进,成三足鼎立,站在盛泽人等人身旁,封住了他们的去路。但是,站在徐玲旁边的警察同她神速地交换了一下眼神。紧挨盛教授身边的郎新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说:“啊呀,好酒啊,酒好人也好。不过,我们想不通嘞,一位堂堂正正的大学教授,赫赫闻名的大律师,为民请命的活菩萨,也干起偷香窃玉的勾当,按你们文人的说法,有辱斯文啦!”
“放肆!”盛泽人拍案而起,往外一指,喝道:“滚,快滚!”
“别激动,教授。”郎新装得很谦恭的样子,双手按下盛泽人,端起酒杯样在盛泽人眼前:“喏,教授,我敬你一杯,祝你走桃花运喔!”说罢一仰脖子灌了下肚,并且连灌了五六杯。盛泽人向李宁等使了眼色,同时站起,打算离席,被郎新拦挡了去路。郎新带着羞辱的口吻,拍拍盛泽人的肩膀说道:“别走哇,帐还没算啦。凭你的大脸面,要是你在酒巴、歌厅,或者车站码头旁边的**窝币屋里贴贴女人的脸巴,摸摸女人的屁股,捣捣女人的阴沟,要怎么玩你就怎么玩,我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让你过过女人瘾,因为你没老婆嘛!可是你把巴台小姐带出来玩,就有伤风化了。她们是什么?鸡,就是过去说的婊 子。凭这一条,老子就能抓你!”
李宁出其不意,突然将一杯茶水呼噜一下直掷过去,泼洒郎新的脸上,破口大骂:“你妈妈是鸡是婊 子,你家祖宗八代都是鸡是婊 子!”
郎新卒不及防遭突如其来的水泼,一脸茶水,直揉双眼,嗷嗷吼叫,“把两只鸡铐起来,带回去!”一直寡言少语的成全,一见老婆和恩师受到如此的羞辱,愤然跃起,挺身而出,拦在前面,吼道:“谁敢放肆!满口喷粪,栽赃陷害,朗朗乾坤,岂容你们胡作非为!”盛泽人乘间掏出机,急速拨打。同时赫然吼叫:“无法无天,看谁敢动!”
郎新一听拨打手机的声响,睁眼一看,毫不迟疑地挥拳直向盛教授脑门砸过去,盛教授头一偏,被击中太阳穴。郎新拳击时骂道:“打的就你这个讼棍加**!敢跑去拍照,姓裴的臭婊 子早该死啦,想用照片来煸动市民闹事救她,没门!告诉你,贾局长也救不了你,老子们就是奉命收拾你的!”
(20141225王圣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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