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处,又是?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秋月的眼泪扑朔扑朔的直往下掉,“老爷,您别了,您别了!”
“叔叔——”
林风也惊声地喊了一声。
因为他又看到了那鲜红的血,从林中行的唇瓣处溢了出来,显然他又在咳血了。
林中行无言地挥了挥手,似乎在用力的吸气。
“风儿莫急,秋月,你,你也莫哭,没有找回烟儿之前,我,我如何甘愿就此死去?便是要死,我也是要死在烟儿面前,要求得她一声原谅才能放心的死去的。”
“只,只是病来如山倒,身体却似乎由不得我,今我越发觉得精神有些不济了,真怕我等不到找回烟儿的下落,就先她一步走了,所,所以,咳咳——咳——风儿,一些事情我要先做一下交代!”
“叔叔,您!”
林风也知道若是再找不回宁雨烟,以林中行这般如今吃什么药就咳吐出来的架势,加上这主要是急火攻心,心病为主的病症,弄不好,还真的不用几日,林中行就会撒手离去了。
而如今林家的情势又十分的严峻。
自从三日前,叔叔和他带着人赶到了那个秘密的囚室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人去室空的情形,而若单单是如此也就罢了,偏偏地上床上都留下了雨烟身上的碎衣碎裙,加上枕头上的血。
这情景别林中行看的承受不住,就是他这个练武之人,当时也差点没一个趔趄,头脑发黑。
显然雨烟就算性命无碍,但是在身体上,显然也肯定已经遭受了粗-暴-的-侵-犯。
他知道无论如何,叔叔和他都不是那种会因为雨烟失了贞洁,就对其弃若敝履的人,他们只希望她还好好的活着。
然而他们却更担心她的反应,因为了解雨烟的秉性外柔内刚,在遭受这般的侵-犯-之后,若是她想不开,十有**是会寻短见的。
林中行怕的便是这样的情景,因此在看到那样的现场之后,当场就吐了血,回来就意态萧索,一病不起了。
不但每日里药石难进,便是粒米也不愿多吃,眼巴巴好不容易看他吃上了两口,不出一盏茶必然便被吐了个干净。
这般下去,不用大夫来诊断,他也知道是林中行自己在作-贱-自己的身体,他是忧思和自责过度,又料定雨烟存活的可能性-不大了,所以便自己先一步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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